牧倾坐在车里,用手抵住额头,轻轻的揉了揉眼角,眉头轻微的皱起,对于尤为的心思,她觉得有些过于过分了。
虽然她知道这是一场游戏,但是一个男人不爱这个女人而是用游戏的这一种方法博得美女的欢心,然后最后伤害一颗心。
如果是以前的话或者是别的女生,也许很快就会被尤为打动,或者有那么一丢丢的欢喜,可是她没有。
牧倾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喜欢,这一种游戏原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奢望的期待,而且还是一种以游戏的状态去维持的一颗心。
没有人喜欢这样的爱情,而且牧倾也是人,能够感觉到这样的不带有一点真诚的,她怎么想都是觉得很厌恶的。
但是厌恶的心情只是一瞬间就变成虚有,只是颜煜的一个消息,不知真假,每一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
而在尤为没有开口之前,牧倾想着能够避开就避开,不能给任何人一个机会,她是没有心的,一个没有心的人,给不了别人的那一份喜欢,也不希望给别人带来灾难。
虽然那时候颜萧拒绝自己,可是自己也会如此吗
牧倾不会。
的确,她做不到。
有些东西不能够在露出一丝情义出来,她是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
牧倾把身子往后轻轻一仰,背后的真皮座椅上软软的陷下去一块,颜萧,他回来了。
那一张脸突然也有些模糊了。
那日遇见他的时候,是在酒吧吧。
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原来她以为她是那一种干净的少年,后来才发现不过是自己空想罢了。
幸好她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他是谁都不可以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