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倾全身瘫软坐在隔间里,迟迟没有动作。
她只是觉得人心叵测,柳丽和爷爷竟然会有问题,怪不得,记得之前爷爷打电话给自己,原本是想说什么的,最后却都是欲言又止。
难道当时柳丽也是在旁边,所以才会有产生自己的觉得爷爷有话对自己说的那一个状态
牧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并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中间有许多疑点,比如为什么柳丽不会让牧盈伤害自己
她似乎在维护自己,为什么她不是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吗
牧倾还记得牧盈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与她作对,不管在任何一个时间,牧盈想着就是怎么高压牧倾一个头,怎么把牧倾欺负的死死的。
以前也并不是没做过,柳丽也不都是冷眼旁观了好几年,为什么现在会护着自己
是忌讳还是觉得自己还有用
难道是爷爷的死和柳丽之间一定存在着关键。
门外已经安静了许久之后,牧倾才慢慢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镜台中的自己依旧还是红肿眼睛的模样,牧倾用水入了去,随而才缓慢的走了出去。
刚才意外得知的消息还没来得及消化,她一定要好好的调查清楚,她说过,只要伤害过爷爷的人,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
只是刚走出去门口,就被一道讨人厌的声音唤住了。
“倾城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