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倾回过神来,并没有过多的讲述牧堎当初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告诉时钦城,可能他们就是天生不对头。
只是时钦城低头不语,牧堎那个表情却是有些像自己当年把牧倾当做所有物的表情。
作为男人,他直觉就是牧堎对于牧倾的感情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厌恶还有兄妹之间的关系。
但是他知道,牧倾不喜欢所有人。
因为,曾经一次,他无意中测试过牧倾心底最深层的想法,虽然是可耻的,但是为了牧倾,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
“我还有一个要求,在这两年之内,尽量不要与我肢体接触,如果必要的时候是可以的。”
牧倾强忍着心底的异样,轻声细语。
时钦城愣了一下,掩住深眸下的黯然,但还是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好。”
一切慢慢来,虽然他说过很多次。
牧倾也注意到他的情绪,想了一下,还是忍说出了原因,“抱歉,我对异性肢体接触有反感,不过我会尽量克制自己。”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一个坏习惯,可能是从那被人拒绝,被人嘲讽欺负的时候所产生的吧,牧倾没有告诉他,不知是对异性还是同性,她都忍不住会排斥。
“没关系。”
时钦城走下床,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声音淡淡,“牧倾,以后你还有我。”
牧倾,以后你还有我。
牧倾抬眸看着他,墨色碎色的头发因为刚才拥抱的缘故显得凌乱,直挺的鼻梁,chún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在心田。
左xiōng口处隐隐在跳动着,涌上一层暖意,鼻子有些酸涩,这是除了爷爷以外,对她承诺的第一人。
她还有他。
知道多年以后,时太太牧倾问时先生,谢谢你当年的安慰还有甜心的话语,当时是很受用的。
时先生抿了抿chún角,把人抱在怀里蹭了蹭,“不是安慰,是心里话,而且我也说过了,我对你一见钟情,为什么你当初就不相信呢”
多年后的时太太脸色微红,她当时是对全世界都不相信,又不是他一个人,只是幸好他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如果当时的他突然放弃了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如何。
这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