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倾揉了揉揉耳朵，听着周围的小女生再谈论记瑜，眉头轻微的抽搐一下。

他们这个老师也不是简单的好不。

牧倾认识记瑜，也是在五年前见过，一次车祸中他在雨中递给自己一把雨伞，“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自己可以解决的，想明白就是透了，深度自责也是徒劳的。”

那时的牧倾才有了想改变自己的念头。

她记得自己在昏倒的时候，看着那个俊美如墨的男子走过来抱着自己离开，当时的牧倾还没有脱离小小的自嘲的痞意，她低声靠在记瑜的耳边说，“谢谢，如果不嫌弃的话，以身相许答谢可好，我。。。没钱了。”

她当时模模糊糊，虽然没看清楚记瑜的表情，但是身体却能够感受到记瑜手上的一瞬间的停顿，“好。”原来还真的有那么傻的人，当时她就弯起嘴角，有力无气的嘟囔，“骗你的。。啦，大叔，我。。。我不会恩将仇报的。”

你看，她就是那么顽劣。

对待自己好的人，她总是想要祸害别人。

对她不好的人，，她都一个pì都不敢放回去。

只是没想到醒来的时候，跟记瑜再一次聊这个话题的时候，记瑜动作夸张差一点从医院的座椅上摔下去，她笑得扯开了伤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说，“大叔，之前装的不是挺像的吗，这一次就不能骗骗我。”

牧倾都不记得记瑜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从那以后，记瑜竟然变成了自己的老师，然后见到她之后眼底的惊艳，随后避之不及。

不，兴许不是看见她，确切的是说她和乔语嫣两个人。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还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不讨喜的。

后来才知道，乔语嫣只是不被记瑜不讨喜，但是人缘比自己好那么一点。

之后的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因为牧倾通常都翘了记瑜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