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要说这些?
枫九歌继续道:“司徒姑娘如此聪颖,这些道理想必不会不明白,其实当初姑娘的父亲司徒老大人要与六王爷结亲也是迫不得已,他内心也是不得不如此做!现在姑娘好不容易从这个黄金牢笼逃脱出来,就最好避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去碰触才是!”
她弯了弯唇角,笑得很狡黠,却也有些苦涩:“黄金——牢笼,你说的真对。”
后宫,甚至整个皇家,还不就是黄金的牢笼么?
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千钟黍又如何?
谁能给你,也能在一夕之中全然夺走!
枫九歌淡笑道:“倘有机会,姑娘愿不愿意和在下去朱雀国走走?枫某不才,但在北国还是颇得一些民心的,若是姑娘愿意去散散心,可以去看很多美景,走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