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吼我!”她满脸委屈,“为何这般?就因为他魏如兮的是嫡女?我是庶出吗?您说最喜欢我娘亲,难道都是假的!”
“少来这套!别把你母亲那一套东西拿出来!”魏瑾眯起眼睛,神色肃穆,“魏香儿,给我说清楚,你这番话,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魏香儿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终于收敛了泪眼,然后抽泣着、断断续续的道:“这……好些人都这么说。”
魏瑾则继续逼问:“你是从何人口中听到的?”
“是……是从我夫君口中听到的。”魏香儿这么说着,稍微低下头,“他也是从他的衙门那听到的,但他那衙门里面,也都这么说着,听说是不少人分析过后的结果。”
“居然是这么传的?”魏瑾沉思起来,脸色阴晴不定。
魏香儿就道:“父亲!这事很多人都看得出来,您为何还要替定襄侯府遮掩?”然后她压低声音,“我其实打听了,家里早就安排好了门客,给那定襄侯,显是给他出谋划策的,这难道不是偏心吗?为何我家夫君,就得不到这般优待?”
随后她又作势欲哭:“也是,我乃是庶女,就算得父亲喜爱,终究是比不过嫡女金贵,她魏如兮一进门,就是侯爵夫人,我呢?当年嫁给他王修贤,他不过是个刚刚中榜的进士,是父亲您说他大有前途,要栽培他,我才下嫁,如今……”说着说着,心中悲戚,居然真的哭了起来。
魏瑾却只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他摆摆手道:“别我这里哭了,你姨娘也有一阵子没见你了,去看看吧,”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也别忘了去给你嫡母请安。”
魏香儿愣在原地,对这般场面很是意外,过去只要自己施展这一招,父亲无有不从,怎的今日……
她还不甘心,又要再说,魏瑾却不啰嗦,直接瞪了她一眼。
魏香儿终于知道厉害,福了一礼之后,心有不甘的离去了。
等人一走,魏瑾再次让人招了魏醒过来:“你可知道如今关于咱们与定襄侯都有什么传闻?”
“侄儿不知,莫非出了事?”魏醒这么一问,借着魏瑾就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魏醒也变了脸色:“还有这等传闻?侄儿着实不知!”
“去让人好好探查!”魏瑾深吸一口气,“今日不同以往,既然知道了玄庆的本事,那以后就不能太托大,得相互扶持,不可让他心生恶感!”
魏醒点点头,又道:“那几位门客是否还要派过去,万一真让人误会了。”
“这有什么?”魏瑾摇摇头,“旁人一说,你事就不干了?还是要派过去帮衬的,这才是相助,再者说来,你和玄庆说了,要他先自己在衙门里感受一下,这事本就不急于一时。”
“侄儿明白了。”魏醒点点头,再次离去。
等人一走,魏瑾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招来了管事魏准:“你去通知夫人,就说我有话要与她说,另外……”沉吟了一下,“先前我就有意将这儿女召集起来,吃一顿家宴,你去安排一下。”
魏准点点头,又问:“那诸位姑爷……”
“当然都要来。”
等人一走,魏瑾凝神思索,过了一会,又招了另外一个管事过来,问道:“最近后院有什么异动?有什么人来往?”
那管事就说一切如常,然后道:“不过,今日有不少人送来了帖子,说是最近要来,包括刘家、柳家、王家……”
听了一圈,魏瑾点点头,说道:“都是有些来历的,猜得出缘由,玄庆在文会上一鸣惊人,老夫为他岳丈,这些人想来拜访,或许也有试探的意思,既然如此,就都安排一下吧。”
这边正说着,那边就有人过来传报,说是后院起了纷争。
“齐夫人带着人,闹到了主母那边!”来通报的魏准一脸无奈。
战袍染血说
今天只有一更了,明天要早起,所以无法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