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闹了,婆婆已经去了,你还不知道悔改吗,如果不是你整天打打杀杀,你会得罪那些**吗,婆婆会死吗?”吉墨的话像一把刀子插进钟离的心里。
吉墨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她,婆婆不会死,是她害死了婆婆。
“难道婆婆就这样白死了,我们就这样放过那两个人吗?”
“报仇也要讲究方法,他们是官你是民,民怎么跟官斗,你就算再能打,你还能把一衙门的官兵都打死吗,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成了重犯了,以后所有人都会觉得真的是我们的豆腐吃死了人,你难道要让婆婆背负一生的丑名吗?”
“那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
“现在整个城里的官兵都在找我们,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城去,我们不能被找到。”
两人商量着趁夜色偷偷回到家,整理了一些行李,突然她们发现婆婆床底下有一个小包裹,她们从来没有见过,便打开它,里头是一个锦盒还有一封信。
吉墨打开信,居然是婆婆写给她们的,信上说,婆婆早就料到她的日子不多了,如果她出事就这将锦盒送到华都蓬凌山莫道掌门手中,信上还另附去蓬凌山的地图,却没有说明盒中是什么,为什么要送去。
两人面面相视,既然现在无处可去,婆婆又有遗言,那么蓬凌山之地是势在必行了,吉墨将信收好,又将锦盒重新包好,放到行李中,从小到大她们对婆婆的身份一无所知,虽然从表面上看去,婆婆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可是有时吉墨觉得又不是,因为婆婆还会教钟离练剑,钟离这一身的剑术都是婆婆教的,以前她们也曾问过,可婆婆只笑而不语,时间久了她们也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