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霄祈也允许了她的正大光明。
她盯着情鸢花,蛇眸里渐渐染上一层复杂的光,紫色的情鸢花在烛光的照射下,唯美清透,像是要涤荡世间所有的污渍。她突然就觉得这一切都是宿命,在她听到那句话后,他带她去了那个地方,可他不知道的是,情鸢花是情花,它代表着至情不移的男女之情。
却也是最强的清醒药,一朵情鸢花就能让一个成年男子保持三天三夜的清醒。
无论他被下了多重的迷药。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情鸢花,对着花瓣,慢慢咬了下去……
情鸢花,至情不移,却也难敌情深不寿。
……
翌日。
卿九懒洋洋地趴在窝里,一整夜的不眠让她精神并不好,只除了一双蛇眸透着红丝,倒是看不出别的。
她无聊地翻了个身,视线落在不远处批改奏折的男子身上,他气色似乎很好,脸上冷峻的线条也软了不少,卿九怔怔地盯着他的脸,不自觉地被吸引,心渐渐软了下来。
她似乎懊恼自己这种情绪,重新闭上眼,再次翻了个身。
也许是她的动作太大,把身上盖着的雪蚕丝缎掉了出去,正好盖在了蜷缩在她窝下的雪豹的兽眸上。
嗷呜!
她惊叫不好,“哧溜”一声蹿了出去,就要去咬绸缎,可没想到这豹子身上的毛太厚了,直接把她给埋住了,她扒了半天,才堪堪用尾巴缠住了那雪豹的耳朵,爬到了它的头上。
豹子被她吵醒了,回过头来,半眯着兽眸瞧她,却只瞧见了一条蛇尾。
干脆站起身,矫健的四肢散发着蓬勃的英姿,绕着圈想要把她从耳朵上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