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狐疑地睁着一双滴溜溜的蛇眸,后者眼底幽深却坦诚。
这让她心里终于好了很多,心情一好,眼睛也亮了起来,“嘶嘶嘶……”那你缅怀够了没有?
“自然。”
“嘶嘶!”那就回去吧!
卿九尾巴缠上他的脖颈,急吼吼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宫殿虽说没什么,可她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让她有一种逃脱出去地冲动。
“……好。”霄祈倒是没多说什么,站起身,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胸口的位置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置。又拍了拍龙袍下摆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朝着宫殿外走去,“朕出来的也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卿九扒着他胸前的衣襟,仰着头并没有再出声。
她的视线落在霄祈明显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一丝疑虑涌上心头。
他似乎是一夜未眠。
那么,这一夜他都在这里?
可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故人,值得他独自一人呆在这冷冰冰的宫殿,而且还握着一把梳子来缅怀?那么,他缅怀的,仅仅是一个故人而已吗?她微微偏了一下头,发现霄祈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桃木梳,随着位置的变化,她突然看到桃木梳的背面用珠粉镶嵌着一个鎏金小纂字。
她瞧着那个字,在心里慢慢念出了声。
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