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个月不见,陆诚康乍见到细细,颇有惊为天人之感,卷曲的长发披散,简简单单的黑裙子,穿在她身上怎么就那么美,盛装风情万种,淡妆清新自然,那一晚凌乱的性`爱场面顿时出现在他脑海里,让他体内的各种因子蠢蠢欲动。
本来,以他的脾气,对这种露水情缘是很难提起兴趣再继续第二次的,尤其是那天晚上他回到家以后保姆告诉他,有个姓孟的小老板让人送来一只雪白的藏獒。
看到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雪獒,陆诚康忽然明白了,孟小白要送给自己的神秘礼物是这只雪獒,而不是细细,细细是无意中上了他的车,却被他误打误撞的带到了野外一夜*。
但是对陆诚康这种男人来说,女人睡了就是睡了,他也不会觉得多内疚,只那么一瞬,他想,谁让那丫头醉得糊里糊涂,幸好落他手里,要是换了别人,不给她来个np才怪。
看陆诚康之前从车里下来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派头,又看到他盯着自己那种放肆的目光,细细心底的恨意再次浮起,扭头想跟这伙人擦肩而过。
哪知道,她刚走几步,胳膊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惊恐的回过头,果然是那张英俊而狰狞的脸。
细细脸色苍白,虽强自镇定,嘴角的抽搐却出卖了她。
“你想干嘛?”问出口了,细细才觉得自己这话问的特傻逼,他正愁没由头跟你搭腔呢,你理他干嘛。
边上几个男人对这场景见怪不怪,好事的也不过多看细细两眼,跟陆诚康说了一句之后,三三两两走开了。
“我没想干嘛,问候一下……这几个月,过得还好吗?”陆诚康用一种戏谑的语气,上下打量着细细。好像那天晚上的事没发生,或者说,那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根本不是他。
这丫头身材高挑纤细,虽然瘦,却瘦的不柴,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没有一点赘肉。陆诚康看着细细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表情,□都有反应了。
“不要脸,无耻!”细细见他眼睛里尽是不在乎的神情,气得脑袋发胀。
“无耻的是孟小白,是他把你送给我的,你信不信?”陆诚康轻松一句话就叫细细脸色大变。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信你。”细细扭着细胳膊要摆脱他钳制,脸上很明显的恐惧。
别看她平时敢说敢闹,一旦离了孟小白,她就怂了,眼前这个男人,摆布她跟玩儿似的。
陆诚康见她紧张的呼吸加速,连带胸口的衣服紧绷的要爆了一样,倒也没怎么为难她,松开她胳膊,往下轻握住她的手,很温柔的揉了揉。
“今天我有事儿,改天我找你,跟你解释解释,上回那事儿是个误会。”陆诚康不想把这丫头吓出心脏病,说了一句之后也就潇洒而去。
我才不想再见到你呢!
细细落荒而逃,一口气跑回车上。
云槿见细细气喘吁吁,好奇的问:“怎么了你,喘成这样?是不是看到小白了?”“没有,人家不让我进。”细细好不容易才平复情绪。
云槿见她脸色潮红,狐疑的盯着她看了半晌,“细细,你看到谁了,怎么脸都红了?”“姐,要是一个大坏蛋,他欺负过你,还威胁你,你会怎么办?”细细没注意的问云槿。
云槿冷哼一声,“我剁了丫挺的下酒。”“我跟你说真格的呢。”细细可没心思听她姐的豪言壮语。
云槿这才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货,只要你不露怯,对方就奈何不了你。”
不露怯……细细在心里念叨,面对陆诚康那个混蛋,她能不露怯吗,她被他拍了照的,尽管他并没有以此威胁,也没有走漏风声出去,难保他以后不会起坏心。
从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细细能感觉到,他又对自己起坏心了。
会所的包间里,陆诚康到的时候,其他几个人已经到了,丁骁也在座。
“大诚,今儿怎么来晚了,又被哪个小娘们儿绊住了?”不知是谁来了这么一句。陆诚康只是笑,没答话。
看到丁骁,他心里隐隐一动,主动过去坐在他身边,先是闲扯几句,继而把话题引到细细身上,“你小舅子身边那个女孩儿长得挺飒,你知道她底细吗?”
“你是说细细?”丁骁也聪明着呢,孟小白身边的女孩儿里,细细最出众了。
“嗯,就是她。”陆诚康心里一喜,看来丁骁也知道她。可丁骁接下来那句话让他惊讶不已。
“细细呀,是我老婆的小表妹,虽然是远亲,但是我老丈人一家特别疼她,跟疼自己闺女一样,你别打她主意,我老婆会跟我拼命,而且她喜欢我小舅子。”
丁骁知道自己身边这群狼是什么心思,细细那样的美女,谁不喜欢,丁骁有回跟云槿开玩笑,这要是古代,他一准儿得把细细收房做妾,气得云槿把他一顿猛捶,捶得他差点吐血。
陆诚康暗道一声不好,谁能想到孟小白会把自己小表妹带在身边啊,要说那小子也真是够可以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连小表妹也要压榨。
可换个角度想吧,孟小白把细细看护得倒也挺严实,不然以她的姿色,在生意场上混了几年了还能是处女?别的不敢说,他们这个圈子处女比恐龙还稀有,反正陆诚康自己是多少年没遇到过了。
丁骁见陆诚康不说话,以为他在动什么心思,好奇的问:“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不会真看上她了吧?”
你可以把那个看字儿去掉!陆诚康在心里嘀咕,嘴上却没这么说,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细细之间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