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这一切可都没逃脱小柔的眼睛,趁着护士走了,她连忙哀怨的说,“宁先生,你知道吗?其实当年推她下水的,不是什么嫉妒她的女孩,而是……”
“姐!”小初惊叫一声,“不是说好了不说的吗!?”
小柔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不说?难道要一辈子受她的气?”
小初沉默了,倒是宁起了兴趣,“到底怎么了?”
小柔说,“你知道的吧?我们有一个继母,她带来一个女儿,跟我们差不多大。她一直想除掉我俩,让她女儿独自继承我家财产!五岁那年推小初下河的就是我们的继母!十岁的时候,还在给小初的烟花里放了有毒的东西,还好那次风向问题,小初没吸入多少,不然就死定了!我也是从小就遭到她的迫害,才去学武功的!”
宁一听,气得顿时七窍生烟,“那为什么你父亲不跟她离婚?”
“她曾经为了我爹怀了两个孩子,都流产了,所以我爹觉得愧疚。”小初说。
宁说,“看来你父亲是想连着两个已经出世的都不想要了。”
“没办法,这是豪门恩怨,不必平常老百姓,离婚就离婚,大不了赔钱,这件事说出去不好听,所以为了家族门面,我们都不好张扬。”小初说。
宁听了也沉默了,这的确不好办。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喝汤吧。”他说着,接着喂她喝汤。
小柔却旁敲侧击,语带双关的说,“唉,我妹妹虽然生在富贵人家,但是命途多舛,要是能有个疼她爱她,能带着她脱离苦海的人,那该有多好?”
宁不傻,不是听不出她的意思,只是一双沉默的眸子,谁也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小柔觉得自己这话喂狗了,顿时气疯,要不要也给个准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