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咒我死啊!”我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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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简单的一拳根本不起作用,他还笑嘻嘻地抱着我的拳头:“我是说万一嘛,你现在不是没有事情吗。”
“不行,我得先写好遗书,我也是説万一,万一我真的挂了你要是真把我火葬在男厕所里估计我投胎也只能投给一坨便便了,投胎也要有浪漫气息一点好不好。”要是女厕所还好说至少我见过世面,可要是男厕所我可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便便啊。
“打死你哦~~没事干咒自己死,写什么遗书,我不许你死黑白无常也带不走你。”他捏着我的鼻子狠狠地扯了几把才松手。
宫夜熙的表情怪怪的,刚才不是还没心没肺地说要为我守孝的嘛,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舍不得我死了呢,男人心,比海底两万里还要深啊。
“问你一件事。”我怕他是真的生气,只好试探性地摸摸他的脸颊。
哇塞,好嫩好嫩的,比果冻的皮肤还更胜一筹,这家伙铁定不是人,就算是人也不是正常人。
“什么事?”他表情冰冷冷的,随意地扫了我一眼随手拿过一个新鲜的苹果开始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