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我竟然一路狂奔到2楼,一脚踹开那扇紧闭的大门,走到那个男生面前,狠狠地朝着他的肚子给了一脚,他横躺在地上,其他男生马上就围上来了。
“好啊,你个娘们,胆子还挺大,敢打我的人。”那个最高的男生走到我面前,眼神越来越狠,猝不及防地举起右手向我挥来,我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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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今天是要毁容了。
可是等了好久,迟迟没有等到脸颊上的刺痛,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来看,停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厘米的手被另一个人抓住了,看到那个男生脸上狰狞的表情,一定很痛。
偏头去看及时出现的这个男生,是宫夜熙。。。。。
他冷漠地看着这个男生,嘴角那丝难以言喻的冷漠几乎可以冰冻整个太平洋,谔谔,这句话好熟悉啊,貌似他对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吧。
“你很有种嘛,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女生,难道你忘记上一个这么对待她的人是什么下场嘛?”浓厚的眉梢轻挑,这种若有似无的反问让那个男生的脸上开始有看恐惧的神色。
这么说起来我想起来了,上次有一个女生在我家路口的巷子里放了好几十条蛇,她知道那里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害得我吓得躲在房间里好几天没有出来过,后来回到学校,才知道那个女生毁容了,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一个星期多听着鞭炮声在自己脚边炸开,最后只能进了疯人院。。。。。
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冷战,拉住宫夜熙的手连连摇头:“宫夜熙,你不要太过分,他只是泼了我两桶凉水。”
我怀疑我真的是被淋傻了,现在还帮着这个男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