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我才叫她穿件衣服吗!”孟雄飞有些脸热地垂头道。
被非礼者小鱼却没有任何被非礼的感觉与羞愤,反是向白雪凝不解问道:“它为什么在非礼我?”
白雪凝解释道:“你是女的,他是男的,他看你光着的身子,自然就是在非礼你了!”
“哦!”小鱼点头表示明白,却还是没有任何被非礼者的觉悟,而是奇怪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好奇地问孟雄飞道:“那我的身体让你的眼睛和思想受到污秽了吗?”
她对此还是有些不解,自己身体看上去明明很干净,雪白晶莹的,怎么就让他受到污秽了呢?
孟雄飞道:“也不能说污秽,但看着你的身体,会让我思想变坏,会忍不住想做些不好的事情。所以,请你穿件衣服吧!”
小鱼想起了先前他让自己感觉有些害怕的目光,点头道:“好,那我去穿件衣服。”
她说罢,返身向瀑布游去,不一刻游至瀑布下的一块大石后隐去了身体,再出来时已穿了件白色的纱衣。不过那纱衣太薄,被水一打湿,有如透明,好在她内里还穿了条紫色的抹胸,总算遮掩住了她傲人的雪腻双峰。
所谓“人靠衣装”,穿衣与不穿衣是大有分别的。穿上了衣服后,小鱼又是另一番美丽,尤其那薄纱衣隐隐约约,反更添了诱人的秀色。但总算遮住了那两点,没有视觉的直观冲击,让孟雄飞好过了许多,也终于不再总是留恋那对雪峰上的景色。
不过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不免有些失落。其实他挺喜欢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只是那样容易让他冲动,让他忍得难受,更怕忍无可忍忍不下时做出些精虫上脑的禽兽事情。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男人常常会有这样的矛盾。
目光从她被遮掩的胸部移转开来,他重新仔细地打量她。
她有一头如身后瀑布般的及腰长发,垂直顺滑,乌黑油亮。她游过来时,孟雄飞才注意到她秀发上的水不断滴落,水流过后秀发便即干爽,似乎不受水的沾浸。她的表情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似乎在忍受着穿上衣服后的束缚感。
“人穿衣首先是为了抵御寒冷……”既然都讲了“非礼勿视”了,孟雄飞打算再继续扮演“师者”的角色,为她讲解下人穿衣的必要。
他曾在网上看过,说许多人有说教的毛病。他今天发现,自己好像也有这么一点儿。而且发现站在达者的角度上去教育别人,还真是有那么一丝优越感。
“我不怕寒冷。”小鱼开口打断,为自己争取着不穿衣的权利。她现在对孟雄飞早没了那丝害怕,还觉着这是个不错的家伙,态度好、耐心好,还会为自己解惑。
“其次是为了遮羞。”孟雄飞不理她的打断,接着讲,“人光着身子会有一种羞耻感,尤其是在面对他人的时候。”
“为什么呢?”小鱼不解地问。
“我哪知道为什么?”孟雄飞有些郁闷,这问题并不好解释。要解释起来很麻烦,涉及的东西很多,而有些方面是他不曾涉及的,他不懂。就是懂,要完整的解释起来也很麻烦。心中有些恼地暗道了句,他敷衍道:“等你到人类社会生活后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哦!”小鱼点点头,对人类社会有些期待与向往,但却又有些对未知、不可测的道路的畏惧与迷茫。
“但现在人穿衣服更多的是为了漂亮与美观。”孟雄飞笑笑,看着她道:“我就觉着你穿上衣服要比不穿衣服漂亮许多!”
这话真假参半,夸她是为了给她穿衣的**与动力。不过他也真觉着穿上衣服要漂亮一些,他这人还是比较喜欢些传统的含蓄美,不喜欢太过直白暴露的。
“我也觉着小鱼姐姐你穿上衣服更好看!”白雪凝在旁帮腔道。
“真的?”对于两人的夸奖,小鱼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悦,她还没有养成太多的人类审美观与人类的爱听恭维与夸奖,对此只是表示着疑问。
“当然!”孟雄飞与白雪凝异口同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