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阿姨,您这是巴不得您儿子赶紧死翘翘的节奏不?再说了,您儿子不是还没死吗?如果您其实是想要他死翘翘的话,我们干嘛那么费尽心思的组织专家专门为他会诊?您只要在他耳边这么去干嚎上一会儿,他一定会死翘翘。走走走,赶紧的,您赶紧去他耳边干嚎吧。赶紧让他去了也好,免得影响了其他人。”皮笑肉不笑的云天翼快步走近扶着墙朝着金灿然重症监护室走来的金母,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只把金母惊得一张脸难看的瞪着一脸戏谑的云天翼,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天翼,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灿然是我儿子,我怎么会那么想?失去了他,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然儿……”泪如雨下,她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直以来,金灿然都是唯一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存在。这会儿眼看着那个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支柱就要倒塌了,她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内心的恐惧。哭,是唯一能够宣泄她内心恐惧的工具。
云天翼嘲讽的勾唇一笑,缓缓说道:“是,你心里或许没有那么想,可你却那么做了。金阿姨,你若是为灿然好。现在就乖乖回家去,让帮佣帮着煲一些可口的汤,比如有利于伤口恢复的。除非你盼望着你儿子赶紧死翘翘,那,你就继续在这儿干嚎着吧。”双手抱着膀子环胸而立,他收敛了冷嘲热讽的神色,很认真的劝说着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