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要抓狂了,每天上朝都要见的,居然问他是谁?
“臣是……”
“不用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不等张贤说完,褚原便打断他了。
张贤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这个孩童,刚刚说什么?
鱼不欢在旁边看的十分带劲,想不到褚原年纪小归小,对付这些老谋深算的人倒是很有一套。
褚燕也跟鱼不欢一样,站在高台上作壁上观。
所以褚燕乐的逍遥,对,就该保持这样的状态。
两方人马吵得不可开交,褚怀真快步上前,仰望着褚燕:“既然父王认定你是继承人,那本殿下问你,朝臣互相争斗,该如何处理?褚国多旱灾,如何解决?国库空档,该怎么力挽狂澜?这些你知道吗?”
吵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像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的看着他们两兄弟。
鱼不欢仿佛看见一团乌云正笼罩在金殿之上。
褚燕刚跟她学习不久,这些治国之道还没有来得及交给他,鱼不欢不由的为褚燕捏了一把汗。
“朕知道。”铿锵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褚燕扫视一眼群臣,掷地有声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党争,争的是什么,那争得是私利,而眼下群臣争的却是褚国的未来,若是这样的争论,朕愿意倾听。天子日理万机,一人听断,安能尽善?如果不让群臣说话,朕只是孤家寡人,想治理天下,又如何治得了呢?所以朕不怕他们争议,只怕他们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