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残酷的现实教会他一项求生本领。
不管任何时候都得把自己的锋芒掩饰成不堪一击的样子,这样敌人才会放松警惕,而他才有更好的进攻机会。
“我们走。”褚燕铿锵有力道。
……
这是鱼不欢第二次进宫,第一次是褚原带她来的。
在她印象中,皇宫似乎只有两个颜色。
红色跟黄色。
红色代表血液,黄色代表权利。
血液与权利融合在一起,便是天下。
想要权利,就必须先流血,亦或者说,只有流过血,你才配拥有权利。
“这是谁?他们是谁?”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青衣少年似乎是……是大皇子的太傅。”
议论声不断传来,但不管他们说什么,鱼不欢跟褚燕都是一个表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唱和:“三皇子殿下驾到,摄政王驾到,逍遥候驾到。”
三巨头全部都来了。
与此同时,负责垂帘听政的太后也被人缓缓搀扶上来,坐在龙椅旁边的太师椅上。
太后看见鱼不欢堂而皇之的站在满朝文武中间,立刻露出震惊的表情。
当她看见鱼不欢身边站的男子时,被修饰过的容颜仿佛瞬间僵住。
这个人,到底是谁?
褚燕知道太后在看他,却始终没有回望一眼。
因为有些人,已经不值得他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