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一块木板一分为二,中间掏个洞,把人的脖子扣住的枷锁。
瞪着眼前这些东西,鱼不欢觉得莫名其妙得很。
才多久的功夫,就拿这东西给她戴了,若按照这样的速度,不要一年,自己坟头上的草恐怕都长的跟饺子一样高了。
“鱼不欢,你不用狡辩了。”程辰城阴阳怪气的笑起来。
鱼不欢大惊,怎么?这个家伙认识自己?还有,她狡辩什么了?从头到尾半句辩驳的话都没说好伐。
程辰城慢悠悠道:“虽然你当太傅没几天,但我还是认得你的。昨日摄政王送来一名刺客,经过兄弟们一夜的盘问,刺客终于受不住刑罚说出了主谋。”
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程辰城继续道:“那主谋不是别人,正是你,鱼不欢,鱼太傅。”
我草——
此时此刻,唯有这两个字才能抒发她的心情。
这有可能吗?且不说有没有请刺客来,就说动机吧,杀人总该有个原因才是,她到底有多蛋疼,才会命人去刺杀褚原?要杀也杀褚怀真好不好,再不济,杀太后也行啊。
“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程辰城单手握住挂在腰上的佩刀,十分欠抽的看着鱼不欢。
当然知道了。
鱼不欢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
这是赤果果的嫁祸,数百年来,屡见不鲜,屡试不爽的伎俩今天她算见识到了。
“抓我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你是个犯人,犯人有什么资格谈条件?”程辰城恼怒起来,瞪起虎眼,嘴角下沉。
“死刑犯前一夜也有一顿饱饭吃,我马上就要被你们抓走了,难道还不能让我留个遗言吗?”
鱼不欢这种抱着必死无疑的态度反倒让程辰城有些尴尬了,好像他们冤枉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