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那么多,相信我。”她眼睛黑亮有神,坚定不移的望着他。
她的目光令褚燕浑身血液沸腾。
那是他二十多年岁月生涯中必不可少的一道目光,也是他人生旅途中无法抹灭的目光。
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们现在时间很紧迫,耽误一刻,便是与成功远离一步。
鱼不欢腰杆挺直的坐在褚燕背后,掌心凝聚着内力,毫不犹豫的送到褚燕身体内。
顿时,褚燕觉得五脏六腑受到某种挤压似的,大冷的天,褚燕额头竟生出密密麻麻的汗。
“太傅……疼……”好像有东西从他皮肤里渗出来。
“不要动,忍着。”鱼不欢现在也不好受,还不晓得自己的内力够不够撑七天,不行,今天她得好好补一补。
褚燕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浑身又痛又痒,皮肤被热水蒸的发紧,不停的收紧,勒的他喘不过气。
冉冉蒸汽升上来,换做平日,这水早该凉了,可现在不光没有凉,还越来越热。
鱼不欢使了一把子力气,双眼死死的盯着褚燕的后背,她感觉到变化了。
掌心下的肥肉正在蠕动,不少黑色的液体顺着毛孔溢出来。
看,这就是毒素。
褚燕仿佛在受刑,极度痛苦令他面目狰狞,五官紧紧的皱成一团,手狠狠的抓着木桶边缘,想用这种方法转移自己身体的痛楚。
每只蝴蝶蜕变都需要经历一场痛入骨髓的过程,褚燕也一样,多年肥硕的身体已经将他本来的面目遮盖了,要想回到从前,就必须忍受这种极近残忍的过程。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我……不行了。”如果鱼不欢再不停下,他肯定会死的,现在已经喘不过气了。
“不可以。”她都没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行?这世上就没有不行的事。
褚燕浑身抽搐,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