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燕怒了:“母后,你还想怎么样?若要再打,那打儿臣就是了。
“你——”太后气的浑身发抖。
“若母后没有其他交代,儿臣就此告退了。”说罢,将鱼不欢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一步一个脚印的离开了太后寝宫。
夜风寒凉,鱼不欢只觉得后背又疼又肿,风一吹更疼了。
褚燕一边走,一边吸鼻子。
鱼不欢有些好笑:“打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太傅,我没有哭。”
“没哭你吸什么鼻涕?”
“哦,刚才吹了风,怕是着凉了。”褚燕道。
鱼不欢感觉被人打了一棍子。
好吧,是她想多了。
回到寝宫后,褚燕又差人叫来了御医给鱼不欢诊治,鱼不欢慌忙谢绝。
“太晚了,又不是大问题,只是皮外伤,何必劳烦太医跑一趟,拿点药擦擦就好了。”那些太监下手很分寸,虽然打的很疼,可是并未伤及胫骨,一瓶跌打药差不多就好了。
“太傅,您伤到的可是后背呢,要不我拿药给您擦?”
擦你个大头鬼啦!
她是女子,又不是男人,若身份败露可怎么得了。
鱼不欢强打笑容:“不碍事,师傅我够得到。”
褚燕惊诧的瞪大眼:“太傅的手可以伸那么长?呃……太傅,我还是走吧。”
见鱼不欢脸色不对,褚燕连忙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