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自己的无能和失败，难道就可以这样摧残我的人生么？”皇甫枭有些激动，一边捏着拳头，“我一直以为，珊珊会突然发疯，只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如果不是你跟我说，是她逼疯的，恐怕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了。告诉我，她都对珊珊做了些什么。”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再提了。”菀菀摇了摇头，当初她会坚定决心离开，也有一部分是受皇甫珊的影响，她不知道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母亲究竟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我想知道。”皇甫枭一脸强势地看着菀菀，“告诉我。”

菀菀吁了口气，见得皇甫枭这般坚持，也不再隐瞒。

毕竟，皇甫珊的悲剧的确是傅佩芝一手造成的，她没有办法推卸这个责任。

“你妈不同意珊珊和我们学校的古泽霖老师在一起，她觉得古泽霖的身世会让你们皇甫家的声誉受损。所以，她打掉了珊珊肚子里的孩子，又以古泽霖坐牢的母亲来威胁，逼死了古泽霖。珊珊知道了真相以后，受不了这个刺激，就这样疯掉了。我拼命地求你妈不要把珊珊送进精神病医院，可你妈不肯听。在邺城的那五年，我一直有去医院看她。珊珊的情况一点也没有见好，还很严重，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菀菀悲情地诉说着皇甫珊的事情，这是她记忆里一段不堪的往事，一边说着，又沉痛地掉下泪来，“离开一年多了，也不知道珊珊情况怎么样？她，她还好吗？”

“爸有联系美国的一位精神病专家，专程替珊珊做精神辅导。我一直在军区里工作，也抽不出什么时间回去。我有打电话问过德姨，珊珊的病情已经好转起来，能够认出她了。她现在也被接回家来治疗了。”皇甫枭面色很是沉重，眼圈也有些红肿，印象中的那个妹妹，一直都是那么活泼可爱，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