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是不是?”皇甫枭心里蹿起一股无名怒火,猛地抓住了陆雪松的衣领,目光咄咄,“一个调酒师,不会喝酒,谁信。她就是一个装模作样,虚情假意的女人罢了,你可不要被她清纯可怜的外表给欺骗了。这样的女人,心机可深着了,当着一套,背地里一套。前面还夸着你,粘着你,转身就会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把你当猴子耍的,你有点出息,有点世面行不行?”
陆雪松有些惊骇地看着皇甫枭这样激烈的反应,显得很是莫名其妙。
印象中的枭少,从来就不会是这样子的,哪怕是他再讨厌一个女人,也是金口难开,不屑一提的。
而今天,他的话似乎说得太多了,好像字字句句都是在针对这个小女孩。
听着皇甫枭这样的评价,菀菀只觉得心里难受痛苦极了,有种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他居然把自己想象得这么坏,这么可恶,这么让人厌恶。
菀菀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只觉得喉咙里辛辣一片,头也昏昏沉沉起来,看着皇甫枭那张冷酷无情的脸,菀菀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酒水,带着心痛的哀伤。
看着这般可怜的菀菀,陆雪松到底是看不下去了,捏了捏拳头,一把扫开了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这么多你一个人根本喝不完的,你想喝死你自己吗?好好地跟枭少认个错,道个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