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绷带丑死了,影响我的形象。”皇甫枭傲娇得不行,“我讨厌被束缚的感觉。”
“可是这样不利于伤口的恢复。”菀菀对于病人的恢复情况向来是孜孜不倦,“回家了你有再去看医生吗?医生怎么说?他们还有什么嘱咐你的吗?你一定要听他们的,懂吗?还有啊,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动作别这么大,不然会拉伤筋骨的。还有……”
“说够没有。”皇甫枭不耐烦地打断她。
虽然很满足她的关心,可是一听着她又是一副医生的职业口气和自己说话,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病人,他的心里就有些不爽起来。
“一点小伤,又要不了我的命。这点痛都挨不了,我还出来混个屁。”皇甫枭傲气凌人地看着菀菀,在椅子上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优雅而高贵。
好心没好报。菀菀在心里不平地委屈起来。
奇怪,明明说好要讨厌这个大坏蛋的,可是为什么说着说着又开始关心起他的病情伤势来。
这么嚣张可恶的臭男人,左手废掉最好,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时间来找她的茬了。
菀菀抱着蒙奇奇,缓缓地吐了口气,维持着表面的安宁,好脾气地看着他道:“对了,咱们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吧?你说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不会为难我,不把我赶出学校。”
“易菀菀,你是猪。”皇甫枭气得不行,凶狠地瞪着她,“我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吗?把你赶出学校我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