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溪前脚刚走出房间,沈君临便将门反锁,又回到秋婵身边。
他居高临下的睨视床上的她,眸光阴森冷冽,“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痛,一件一件将衣服穿上,却完全将他的话充耳不闻。
沈君临显然很没耐『性』跟她耗,上前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对视自己,咬牙『逼』问:“叶秋婵,你别挑战我的极限,说,你外面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的手劲很大,大得随时都可以捏碎这个女人的脸。
他心急得硬是要知道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即便这样狠狠的掐着她,他的心也莫名的扯得揪痛。
他不想这样对她,可是就是容忍不下心中的愤怒。
她仰着脖子对视上他的眼睛,眸光里全是绝望跟冷漠,她咬牙说:“是一头禽-兽,一头没有人『性』的畜生。”
“……”
他显然不知道她是在说什么,心一狠,真想将她往死里掐。
倏尔,房间外又传来柳晨溪的敲门声。
“沈君临,你到底好了没有?”
柳晨溪见沈君临半天不下楼去,又返回来,没想到他们又将门关上,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这让柳晨溪更受刺激,更受侮辱,对秋婵的恨,又更多加了几分。
她咬牙,对着房间门愤怒的敲打着。
沈君临实在烦躁,这才松了掐住秋婵脖子的手,一边拿衣服穿上,一边道:“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若让我查出来,到那个时候,惩罚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坐在床上没有动,即便将衣服穿上了,但是身体上的血迹依旧渗透了出来,鲜艳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