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婵很想叫出来,但是一想到隔壁还有个柳晨溪,她又不得不把沈君临给的一切耻辱都吞下,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掠取。
在她看来,男女间的事本该是美好奇妙的,但此时沈君临给她的,除了撕裂的疼痛跟无尽的屈辱外,就再也找不到一丝美妙可言。
她恨他,恨他的蛮横直撞,粗鲁跟野蛮。
她痛,痛得身心绞碎。
泪,无声的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一行又一行。
然而,即便是喝了酒,但脑子里依旧清晰的沈君临,本来一开始,触碰到她身体的青涩,他感觉像发了疯一样的控制不住想要。
当他毫不顾虑,蛮横直撞进去的时候,一开始尝试到的美好,依然是他疯狂追随的。
于是,他便像头发-情的野-兽,对着身下的女人肆意占取,掠夺,一次又一次。
***
不知事过多久,他终于喘着粗气停留在她『裸』-『露』的胸前时,一个可怕的意识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幽眸一暗,长手伸过去将床头柜上的灯开了起来。
恍惚间,秋婵被明亮的灯照得刺眼,她红肿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上,完全忽视了此时身上男人可怕扭曲的俊脸。
当他掀开被子,在床上没有看见那所谓处-女的落红时,这男人的脸『色』,似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