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引之就要走进浴室,却不想被权温书拦住,“别,你伤口挺深,就别碰水了,我给你擦擦就好!”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男人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同时自己转身来到了水盆旁,将毛巾浸湿拧干,帮着男人擦拭身子。
“这些……还疼吗?”
看着男人背后的伤痕,上面有着自己熟悉的木仓口伤痕,以及如同现在盛引之才受伤的刀伤,伸着手指轻缓地触碰,带着些许的颤抖,难以想象,当时的男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没事,我身体一直都很好。”
盛引之心头一酸,原本自己从未觉得这些有什么痛苦,甚至觉得从开始进行这份工作以来,自己有了能够追求的目标,从不畏惧受伤,但是现在,他的心中竟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今后不能够再受伤让权温书担心。
“胡说,这怎么可能不疼!”
权温书瞬间就湿了眼眶,终究是收回了手,轻轻的用毛巾擦拭着后背,那些伤痕似乎在她的心中还未愈合一般,不敢轻易触碰。
盛引之原本还有些疲倦,但是现在被女人用这种温柔的方式触碰,心中无名地窜起了一股欲-火,知道现在不知时候,也只能够咬牙忍耐。这种幸福的煎熬显然比自己的伤痛还要难熬。
等到终于将身子擦拭完,盛引之趁着女人去倒水的间隙,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眸中的深幽很是浓郁,缓缓地闭上眼,将心中的那股欲-望压下,直至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声响,这才缓缓睁开,对着权温书轻笑。
“我先去休息了。今天麻烦你了!”
权温书蹙眉,有些不适男人这样的礼貌,不过在看到他眼底的疲倦后,还是强忍着没有出声,点了点头。
不过是中午,天边的阳光被并不算浓厚的云层遮挡,洒落在地的阳光零散,没有什么难耐温度,权温书并没有在卧室久待,在客厅中交代了工作上的事宜后,便进到厨房,准备做自己唯一能够吃的粥。
现在盛引之受伤,吃点清淡的也是不错。
盛引之原本还想着等权温书一同在床上休息,但是不想,等了许久也不见踪影,。眼皮却越发地沉重,这次原本上面定的任务时间给了足足半个月,但是他太急切,不断地压缩时间,最终用不到一周的时间完成,现在到了安心的地方,身体的疲惫感瞬间袭来。
终究是没有等权温书,盛引之一人沉沉地睡去。
过了近一个小时,权温书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卧室门,走了进来,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男人,神情柔和,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被子就准备离开,想了想,最终还是抱了本书,掀开了另一边的被子,靠坐在那里,准备陪伴着男人一会儿。
盛引之睡得很沉,隐约感到身边坐了个人,缓缓地挪动着身子,循着熟悉的气味将头蹭着权温书的腿。
感受到这一动作,权温书的心瞬间就软化,将书放置在一旁,随即动了动,躺在了床上,伸出手,将男人的手牵住。
不过刚刚触碰到男人的指尖,便被很快地包拢在他的掌心。
权温书见着盛引之平稳的呼吸,若不是确信现在男人没有苏醒,还真是难以相信,他会这么敏锐。
权温书见着男人微翘的睫毛,眼中满是欢喜,另一只手忍不住地触碰,如同挠痒痒一般,让人的心底深处像是得了糖一般的欢喜甜蜜。
看着面对着自己的男人,权温书的心逐渐变得不再正常,不住地狂跳。
终究是没有能够抵挡住诱惑,在男人的嘴角留下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