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做点床上运动,将注意力转移一下,就当是助眠了。
不知道肖清容是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还是其他原因,居然也没了前几次的僵硬,笨拙的回应着,没几下,除了嘴唇分不开之外,两人的胳膊腿也缠在了一起。
赖成军越吻越投入,放开他的嘴唇,又转移到下巴,耳朵,脖子,仿佛是念叨了许久的美食终于摆在眼前,恨不得把它每一处的滋味都细细的尝个够。
他捏上肖清容胸前的茱萸,那两处在之前的亲密中,早已被刺激的硬挺了起来,他恶意的用带着薄茧的手略显粗暴的来回摩挲着,果然听到肖清容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吟。
他把肖清容的睡衣拉开,面向自己,从他的后颈往下,顺着脊柱一路滑下来,满意的感受着细腻又结实的质感,捏着他的臀肉,本能的将他往自己怀中按,肖清容“啊”了一声,显然是感觉到了他明显发烫的硬物。
他的手指似有若无的经过肖清容的臀缝,肖清容的身子立刻缩了一下。
赖成军的手指绕开,将他转了个身背对自己,自己的抵上了那处缝隙。
肖清容没说什么,却明显有些紧张,肌肉都僵硬了。
“乖,没事,今天不做到最后。”赖成军在他耳边说,说罢,将他再往怀中带了一带,自己的抵上他的臀缝,来回蹭动着,然后一只手伸到前面,准确的握住肖清容的中心——硬度让他相当满意,原来不是自己一头热。
肖清容本来全部注意力都在身后那根上面,虽然赖成军说不做到最后,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坦然——对于一个从小就被女孩子以爱慕的目光跟随、却连手都没牵过的孩子来说,这已经是连跳三级了。他自己有学习一些资料,知道两个男的怎么做,看赖成军只是摩擦,并没有侵入的意思,才知道他那句“不做到最后”并非哄骗,刚要放下心,却不料前方失守,于是,在两面夹击下,难以为继,很快就溃不成军、缴了械。
赖成军打开床头灯,将自己手上的战利品给肖清容看,“量还挺足嘛。”
看着自己的“罪证”,肖清容羞的话都说不出来,半晌发现赖成军还顶着自己,结结巴巴的说,“要不……我也帮你?”
赖成军的恶趣味发作,“你是生手,我又没那么快,万一几个小时都帮不出来呢?我也不想你明天手都抬不起来……还是算了吧。”
说完,欣赏了一下干儿子羞红的脸,才施施然起来,拉他去冲身。
肖清容不敢跟他对视,再加上只是前端还沾着点自己的东西,于是匆匆洗好溜了回去,赖成军自给自足,没有酝酿太久,十分钟搞定了出去,见干儿子躺回他自己床上装死,也跟着躺了上去,在干儿子开口之前说,“那张床不好睡了。”
肖清容只得噤声。
一番助眠运动下来,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大脑的兴奋受到压抑,没多久两人都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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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插曲仿佛水过无痕,第二天两人一早就起来,收拾好去了病房,早查房完毕,肖母就准备进手术室了,赖成军知道mǔ_zǐ有体己话要说,自己就没去刷存在感,而是跟另外那边的影卫确定情况,得知一切顺利,才放下心来。
肖母进了手术室,本来赖成军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学习机会,问肖清容要不要进手术室观摩,但肖清容最后还是没法接受,作为普通的家属在外面等。赖成军陪他等,随时把最新情况告诉他,让他放心,“……嗯,那边很顺利……已经送到了……别担心,这个团队都是有经验的专家……”
手术时间不短,过起来却很快。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推出一张病床,肖母静静的躺在上面。
主刀医生随之出来,肖清容忙跑过去,“医生,我妈妈怎么还没醒?”
“……麻醉效果还有一会儿。”主刀医生不禁微笑,因为之前听说病人的儿子是学医的,想不到跟一般家属没区别,满以为做完手术就能开口说话活蹦乱跳——不过他才大二,对手术没有概念也合理。
jerry对肖清容和赖成军点点头,“手术顺利完成,照例先去监护室,苏醒之后我再去检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送回病房了。”
“医生辛苦了。”赖成军放下心来。
医院护工将肖母送去了监护室,肖清容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坐在地上。
赖成军沉默的扶着他,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
作者有话要说:来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