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壮修士不耐烦道:“具体没数,大致多少总有个数吧。能否让咱们满意,灵鹊仙子说了不算,需得大家点头才能做数。”
院里众人也都纷纷插言道:“就是,你们不肯说出个准谱来,我们怎能放心?”
谢灵鹊为难地看看殷勤,见他微微颔首,这才面无表情地道:“按照殷主任的指示,咱们宅院拆迁的补偿,大致标准与仓山郡城......”
她的话说到这里忽然结巴了一下,院里的众多修士心里也都凉了半截,暗道:仓山郡城的修士山庄与寒潭周边的灵气能比吗?除非是拿山的补偿标准,是否就是老祖办最后的章程?”
殷勤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椅子,此刻正翘着二郎腿儿,悠哉悠哉地端着一个茶壶,对嘴儿喝茶,楚观澜气势汹汹地逼问,这才将茶壶递给身边的孙阿巧,不慌不忙地道:“刚刚小谢不是与你说了么?具体的补偿数目,老祖办还没拢出来呢。寒潭拆迁,与弟子们的修行进境息息相关,万万不能儿戏。郡城那边统计出来的价格大致在三枚金叶左右,我觉得少了点,让他们再去寻访,多走些人家,务必要把价格砸实在了。我琢磨着,实在不行就根据大家宅院的新旧,再上浮个一两成,总而言之,不能因为大家帮助山门建设,反而让大家吃亏。”
“好!好!”楚观澜被殷勤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殷主任这算盘打得实在是精明,想三五金叶就收了大家的宅院,这与强抢强夺有何区别?说不得我们这些内门弟子就要找老祖去要个说法!”
院里众人听见楚观澜与殷勤吼了起来,也都收了声音,目光全都聚焦在门口的高台之上。
殷勤皱了皱眉头道:“你这话我却听不懂了。什么叫强抢强夺?真要强抢强夺,我们费那么大的力气给大家核算补偿作甚?”
“你这叫颠倒黑白!”楚观澜怒道,“仓山郡城那种富户宅院与咱们寒潭周围的宅院能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