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那些四级大蛮的护体鳞甲都是长在心口,小腹等要害部位,为啥自己的鳞甲长在里屁股上面?而且还不是均匀分布,只长了一边的样子?
挨了老祖一脚,也不算没有收获,至少知道老祖鞋码的size,以后也好买些高档绣鞋巴结老祖?殷勤自我安慰着,一边呲牙裂嘴地涂抹伤药,同时努力调动明绿色灵根中的灵气往那些破碎的鳞甲上涌去。不灭灵根果然非比寻常,一片碎成渣渣的鳞甲被那股充满生机的灵力裹住,片刻的功夫竟生出一层蝉翼般的薄膜。
只是这些鳞甲的修复显然比血肉筋骨的滋养更加耗费灵力,殷勤只修补了七八片破碎鳞甲,明绿灵根的颜色就变得暗淡无光,放不出什么灵力了。
殷勤不管那些,干脆将一整瓶的外用伤药全都倒在屁股上,疼痛稍微减轻,一股无法抗拒的浓浓睡意便在从他的骨头缝里蔓延出来。殷勤打个哈欠,随手扯过身边的丝被,就那么趴着沉沉睡去。
秋香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了半日,听到屋里传来阵阵鼾声。她轻轻推开一丝门缝,见殷勤趴在床上睡得正香,这才放下心来,她很是恪尽职守地坐回原地,一边看守大门,一边在心中嘀咕。
这殷主任也是个奇人,明明看他一头扎进潭水之中沉了底儿,一会儿的功夫却从天上飞了回来。不过看他那姿势到不像是飞,再联想到主任后面那奇怪的脚印,秋香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大胆的假设:殷主任是被人一脚踹飞的吧?可是整个花狸峰又有谁有这么大的胆量与能耐敢对老祖面前的红人下如此重脚呢?秋香忽然心头一颤,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中午时分,庞大尼蛮族以血脉为主,疗伤不像人族修士那般需要打坐调息,蛮人只需吃饱睡足其血脉就能自我修复。
狗丫儿嘱咐孙阿巧留在这里,随时看着庞大尼的情况,这才出了远门往暖云阁那边去了。她今天一大早就听说了件奇事,山门的许多灵田之上忽降灵雨,催长了不少灵草仙果。狗丫儿打算给老祖念叨念叨,这可是天降祥瑞的好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