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情话,说得突兀,一句宝贝直把锦言叫得面红二次,她瞪了他一眼,又意识到黑暗中,他根本就看不到,便哼了一声道:“谁是你的宝贝?”
“你啊!”秦非离声音里似乎有几分玩味,锦言甚至都能想出他说这话时的神情,登时推了他一把道:“去,我才不是,我要是你的宝贝,你能忍住那么长时间都不写信给我?”
她说话间,就要下床,秦非离却一把拖住她,锦言回过头来朝着黑暗中的他瞪了一眼,随即放缓声音道:“我去点灯,黑灯瞎火的,看不见。”
秦非离却根本不依她,手上直接一个用力,便将她拖上床道:“黑灯瞎火才好,黑灯瞎火才好办事。”
锦言气得几近吐血,他却已经低头重新吻住了她。
连月来的思念堆叠,而今所思之人近在眼前,锦言自然舍不得再推开他,情不自禁的便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放开她唇瓣的一刻,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起来。秦非离本来已经往下吻去,却忽而抬起头来,将手指放到锦言的唇上,“嘘”了一声,随即压低声音道:“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处理外面的人,所以,锦言,你忍着些。”
锦言本来还有些神思迷离,这会儿也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等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忽而便埋入她胸口,准确无误的挑/逗,锦言倒吸一口凉气,却只得死死的捂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黑暗之中,她似分明听到了一丝低笑声,心里气得直吐血,可是奈何,异样阵阵袭来,根本就容不得她想太多,且两人分别太久,此刻重在一起,自然是一场抵死缠绵。
一整晚,锦言被折腾的不行,开始的时候是不敢叫,后来是叫不出来,秦非离似乎是存了心的知道她不叫,动作一次比一次发狠,锦言唯有攀附着他,一次又一次小声的讨饶,他却半丝也不留情,直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锦言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都似被碾压过,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好在秦非离动作极快,锦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身侧已经没了他的人影,若不是遍布全身的红痕和酸软无力,她都要以为,昨夜纯粹只是一场梦。
宫人进来,要服侍她起身,锦言自然不敢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且经历一场情事之后,她自然是想要洗澡的。清了清嗓子,让人准备热水,等到宫人都退下,她才敢裹上袍子起身。
好不容易泡进水里,全身都舒坦了,她这才轻吁了口气,一时间不由得好笑起来。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点事,却跟偷鸡摸狗似的,害得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当了一晚上的哑巴,想想又是郁闷又觉好笑。
等她洗完换好衣服,宫人这才进来服侍她梳头发。红衣看着镜中的她容颜娇艳,不由得赞叹道:“王妃真美!”
她本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出声,可是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然一变,急忙跪了下去道:“奴婢该死!”
锦言淡然瞥了她一眼,接下她刚刚放下的簪花,簪到自己头上,对着镜中一笑道:“什么该死不该死的,面貌不过皮囊,我早就不在意了。”
她随即戴上耳环站起身来,对着红衣转了一圈儿,笑道:“好看吗?”
红衣看着她脸上明媚的笑容,一时看得都有些呆了,下意识回道:“好看。”
锦言随即一笑:“那不就得了。”
她转身往外走,红衣急忙追了上去,问道:“王妃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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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两千字,今天木过生日,弄晚了,来不及,你们就谅解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