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骑兵团加三个步兵团,总共五千五百人的兵力,挟着从临城开始一路过关斩将破城开道的气势,面对惊慌失措的张宗昌部队。吴长善心中说不火热那是假地,即便是此时大冷的天里面,骑马行进在松涛呼啸的山谷之间,他的腰板还是挺得笔直。带着皮手套地双手稳稳的抓着马缰,坐在上面顾盼生威好不风光!
虽然在泰山以西界首之前遭遇到张宗昌部的拼死抵抗,但是通过接仗时对方的那股子精气神他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有点哀兵的意思了,要知道此时的山东二十余万军马在江浙战场上折损小半,打散了一部分,加之第五师一部倒戈貌似有些雪上加霜,张宗昌部颇有些捉襟见肘了。而靳云鄂那一部人马也是尾随扑来,多路出击反复冲杀之下,只要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大厦将倾之时加上一根小小的稻草。那貌似强大的张宗昌政权只怕是一戳就倒。
因此对于这支穿山而过的骑兵。不惟李纪才看好,带队执行地吴长善也是颇有些期待。能够亲自打破坚城立下这最大地一功,那是身为jūn_rén的一大梦想啊!
正行间,前面地马队忽然慢了下来,吴长善眉头一皱,随口问旁边的人:“前面是什么地方了?”
旁边的参谋马上答道:“禀司令。前面就是大津口了!过了这段儿顺着山道直下正北就是济南地界儿了!据说这附近有一股悍匪盘踞,前面莫不是碰上了什么人拦路?”
吴长善不屑的歪歪嘴角,道:“悍匪?哼!我倒是听说山东地界儿上的土匪很有两下子,不过现如今此地大军云集战事正盛地时节,还有什么土匪干出来送死?有谁能挡得住我们这精锐大军的锋锐?真是可笑!”
参谋却是不敢大意,说道:“卑职以为还是小心为上,此间悍匪比之他处不同,卑职也是小有耳闻,其军力极强。装备也颇为精良。又仗着此间地利优势,不可小觑的!”
吴长善将手中鞭子一挥。不以为然的说:“些许蟊贼忧虑他作甚?赶紧看看前面怎么回事,耽误了大军行进的速度,干系不小!”
说着话,前面一骑劈开行进的大军快速奔来,马上之人朝着吴长善行礼报告:“报告司令!前面到了大津口了!不过这里的镇子筑了围墙圈了石城,正挡在行进路线之上,里面之人坚守不出,是否绕行,请司令示下!”
吴长善蹙眉问道:“他们可有开枪示警,又或者有人出来交涉的么?”
来人道:“报告司令,不曾有人交涉,但能看出其不与配合之态势,若要绕过此处,则必须从右侧河谷中行进,路况极其恶劣。”
吴长善不耐烦的将鞭子一挥:“区区一个小村镇也敢挡我去路?传令下去,骑兵团让开通道,让后面三团跟上来,给我半个小时之内打开它!”
传令兵大声答应着敬礼,而后提马缰越过吴长善地侧面奔赴后面地步兵团去了。另有人马上越众而出,引导着大部队拐弯转向右侧的山谷之中让开大道。
大津口,此时还不是后世那个风光秀美地旅游新区点,这个坐落在泰山东面的山中幽静所在,若在太平盛世当算得上世外桃源的佳地,但在今朝则成了乱匪的家园,若不是“复兴军”的崛起,这里的人只怕不知道要煎熬到什么年月才得罢休。
沿着“西岭”这高不过五十米的山丘,零落的建筑有百十户人家的村落,作为周围十几里内难得的平整地面,这里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安居所在,有周围群山环抱,易守难攻。原本为了防止山匪,这里已经筑了两米高的石墙,但后来在“复兴军”的工作下,这石墙便成了四米高的坚厚堡垒,沿着山势形成一个圆弧,跟西北的东西沙岭组成一个有着三公里纵深的防御线,不管从哪个方向来敌,都难以展开阵型。
越过一道山梁,吴长善面前出现那个当着去路的所谓村寨,在他的眼中这个用石头垒成的线条非常不规则的堡垒式非常脆弱的,在自己的精兵一个冲锋之下就能拿下的吧?实在不然,只怕是用75炮在这里轰上一下,就能让他们乖乖的投降了吧?
后面,三团团长高泰云快马加鞭的赶上来,与吴长善见礼后,看着下面一公里外那弱得可怜的石围子强,不屑的说道:“便是这么个小东西也敢拦着大军不让走?这不知道他们是疯了还是傻了!”
吴长善道:“不必多言!你部抓紧时间将缺口打开,不要耽误后面的弟兄赶路。”
高泰云答应一声,回头叫过来一个营长,用马鞭指着大津口道:“路营长!叫你的弟兄去给老子把这破玩意弄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好玩意儿的都收拾收拾,碍眼统统他娘的提溜一边去!”
路营长高兴的大声答道:“是咯!团长,您等着看咱兄弟们的手段吧!”很明显高团长的意思是,砸开了这镇子围墙,他们这第一波人马就先劫掠一番了,看着地方的规模不小,足够他们一帮人折腾的了!
六百人的士兵很快从大队中脱出来冲了上去,两挺水冷马克沁重机枪和四门迫击炮在八百米外架起来,其他人很是嚣张的背着步枪在周围列开阵势,连趴在地上躲藏的心情都没有,笑嘻嘻的看着一名士兵大摇大摆的骑着马冲到石墙前五十米处,扯开嗓门大声喊道:“呔!里面的小子们听好了!爷爷数三声,立马给老子出来开门投降!要不然咱们打开寨子,杀你个鸡犬不留!”
里面一声不吭,无人答应他的嚣张调调,但从石墙上陡然冒出一个人来,同样站的笔直,手中春田步枪平端着,看都不看的随手一搂扳机,“”的一枪将喊话的家伙一枪从马上撂下来。
这就是赤果果的挑战啊!远处看热闹的高团长和路营长先是一愣,继而有些难以置信的使劲瞪眼从望远镜里面看了看,发现那个喊话的士兵正被受惊的马拖着往回走,不知道死活,这下他们气大发了。
路营长将手中盒子炮顶了顶帽檐,冲着手下士兵大声喝道:“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老子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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