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中正原本有些死板威严兼勉强挤出来一点微笑的脸上仿佛顿时间百花盛开似的,露出自然和煦的笑容,哈哈笑着说道:“哎呀!果然是兴汉贤弟啊!愚兄闻名久矣,却是无缘得以相见啊!今日相逢,不胜欣喜之至!未能远迎,还请贤弟勿怪啊!”
陈晓奇给蒋某人的这冷不丁的亲热给吓了一大跳,何年何月他居然能跟蒋某人熟悉到称兄道弟的程度了?他只不过是临来之前,提前派人送上了拜帖,其中谦虚的自称“愚弟”而已,那里知道人家这位声名赫赫的蒋先生居然当了真?真的跟他称兄道弟?这太扯了吧?
尽管陈晓奇修炼的相当有境界了,这时侯也给蒋先生这突如其来的亲切给吓了一跳,很有些受宠若惊的味道,那种小时候因为一丁点优秀表现就被老师夸奖时的欣喜劲头又泛了上来,情绪有些失控似的绷不住劲,再也不能站在原地安如泰山了,紧上前两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人这一激动,嘴巴里面往往把不住门,陈晓奇也有发昏犯晕的时候,他忘记了后世许许多多的资料中都反复提及蒋某人自视甚高傲的不行,别看他跟你客气的很,其实那只是客气而已,若是你真当一回事蹬鼻子上脸,指不定什么时候他老人家就翻脸了。
陈晓奇给一声“贤弟”叫得心里头暖洋洋脑子里晕乎乎的,张嘴就胡咧咧开了:“介石兄太客气了!小弟何德何能,敢劳动诸位党国要人迎迓久侯啊!呵呵,说起来小弟不速而来,诸位能拔亢相见,已经是不胜荣幸之至!实在是不敢当啊!”
说话间,两拨人已经走了个面对面,相聚三米远站下,互相用各种眼神打量起来。对方七八个人打头,陈晓奇则是光杆一个,双方不成比例,导致那七八道眼光齐刷刷的在陈晓奇身上扫来扫去,以他那么厚的脸皮那么稳的心态都差点招架不住,心中暗暗纳罕:“这都是些什么人呢?怎么眼神都这么犀利涅?”
蒋中正身穿军服,自然不会给他这个穿西装的敬礼,抱拳好像有失jūn_rén风范,所以他很自然的选择了这时侯的国际通用礼节---伸出一只右手来,陈晓奇自然而然的抢上一步,毫不客气倍加珍惜的稍微有些颤抖的双手握住了这历史上最贵重的手掌之一,这可是没有戴手套的啊!后世一代伟人的手掌,那是一般人能轻易触碰到的么?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啊!
蒋中正的手掌干燥有力,略微有些粗糙,看得出来是经常磨练造成的,陈晓奇的双手却细皮嫩肉光洁软滑,跟大家闺秀有一拼。这非是他保养得当,实在是功夫深厚到一定程度了返璞归真而已,但此时两个人的手交在一起,蒋的黑瘦和陈的白净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一路的。
手握在一起,两个人面对面贴近了仔细相互打量。陈晓奇略高于蒋,面容俊伟精神,两撇黑须显出一丝成熟和稳重,双眼漆黑如墨深沉如海,此时稍微有些激动。
蒋中正面容坚毅双目神光坚定,军务操劳让他显得有些早衰,但是浑身透射出来的旺盛精力和勃勃的斗志都足以表明,这是个在事业上正走上坡路、对未来充满了理想和野心的人比较得意的时候。
二人握手、微笑、观察、寒暄之后,蒋中正拉着陈晓奇给身后那些人一一介绍,他好似拉着自己的得意兄弟一般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之情,对那些人说道:“诸位,这位年轻的先生便是我曾经对大家提起的当今世界最著名的发明家,人皆传颂的‘小财神’,今日的实业大家陈晓奇陈兴汉!”
众人闻听发出一阵阵七长八短的惊讶和赞叹,更有几人出声说道:“哎呀!居然是他!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出类拔萃的人物,居然是一个如此精神的年轻人!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似乎对这些人的反映感到非常满意,蒋中正神采飞扬的对陈晓奇说:“兴汉贤弟啊!你今日却是来的凑巧,我们黄埔军官学校马上要举行开学典礼,大部分领导要员皆济济一堂,今日与我一同出迎的可都是重要人士啊!”他指着诸人中一个面容奇特、八字眉留着分头的中年男子道:“这位,是我校的党代表廖仲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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