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道您还记得不记得,江月华的胞弟开的旱冰场?”傅云清抛砖引玉一般,在不引起皇帝反感的情况下,把番禹的要求和旱冰联系起来:“咱们若是依了番禹的要求,建一个真的冰池,花费巨大不说,还显得陛下您没有骨气,番禹小国,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在您面前讨价还价了!不如,就把这冰上球的项目换成旱冰球,既有异曲同工之妙,番禹也不好再挑剔。”
这可是傅云清早就计划好的,只要这件事成了,他和江月夜就能定下来了。
皇帝还是有些拿不准,犹疑不定的道:“这倒是个方法,可傅爱卿能保证我们赢吗?你也说了,旱冰和真冰是异曲同工的,番禹人常年和冰雪为伍,到底比我们强悍些。”
“皇上忘了,江家几个孩子都深谙此道。”
提到江家,皇帝不免又想起了六皇子的伤势,还有江继光的诸多罪证。
这几日被番禹搅得心浮气躁的,倒忘了追究这事,便宜了江继光和他那个不学无术,肆意妄为的孙子,想起这茬,皇帝本来还算平静的情绪又起伏起来:“不要跟朕提江氏,一群白眼狼,废物!如果不是有番禹使者在,朕早就下旨抄了江府了!”
傅云清垂着眼帘:“皇上,江氏不是只有江继光一个人,江继明大人忠心耿耿,廉正严明。江月华才情无双,大公无私,都是皇上看重的人才。江继光一人犯罪,对江月悟有教导失职之过,与他人何关?在这紧要关头,皇上该酌情才是。”
“你说得对。”皇帝是天生的领导者,自然明白用人的道理,想了想,说道:“那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打压一下番禹的气焰,只要能赢了比赛,让番禹的队伍灰溜溜的回去,江照年那一脉,我可以既往不咎。”
顿了顿,又添了句:“六皇子那件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位江五小姐,送进宫当宫女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了江月夜的下半辈子。傅云清暗暗恼火,却越发云淡风轻的道:“皇上,如果微臣能够让六皇子的腿恢复如初,您是否能够考虑赦免江五小姐?”看到皇帝投过来的怀疑的视线,傅云清埋下头做恭敬样:“我与江月华相交一场,实在不忍心见他心爱的妹妹入宫为婢。远离家人不说,宫里差事清苦,实在不是她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小姑娘能承受的。”
一般宫女入宫,大致都是十七、八的年岁,极少有那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