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别愣着,快跟我一起把烈酒抹在玉璞的身上,这样能帮助他降温。”江月夜一边脱玉璞的衣服一边擦酒精,弄得手忙脚乱,耳边郝大夫的话断断续续的传进耳朵里,她也顾不得太多,只能尽力而为。
妇人看了自己孩子一眼,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手上却不敢耽搁,和江月夜一起擦起了酒精。
玉璞被江月夜扒了一个精光,酒精的味道挥发出来,满屋子都浓烈的酒香。
江月华和江月白站在一旁看着,帮不上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再者,自家三妹在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身上摸来摸去,这简直更让他们心慌意乱起来。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
江月夜低头用脸颊去试玉璞的额头,觉得好像温度稍稍降下去了一些,连忙叫郝大夫来看:“郝大夫,你快来看看,这温度是不是降下去了一些?”
在江月夜忙着给玉璞降温的时候,郝大夫已经开好了药方,并且毫不客气的喊了江月白去跑腿,买来几味他药箱里没有的猛药,其中有一味便是砒霜,听起来就怪吓人的。
郝大夫现下正煎着药,听见江月夜喊他,连忙起身去床边,捏捏碰碰的又看了好一会,终于松口道:“嗯,不错,是有点降温了,姑娘的法子见效真快。不过,还是得继续降,不让孩子烧得久了,脑子会被烧坏的,这也是老夫最怕的结果之一。”
言下之意,他的猛药吃了,一个不慎也可能会伤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