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莫又是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才认识几天而已啊？总是做一些让她误会的动作，总是让她想要一些不该要的，想一些不该想的。

莫小莫觉得枪子打入心脏，根本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还能捂着胸口说很多话，她现在只感觉到呼吸都火辣辣的磨嗓子，根本已经没力气了，但她还是想临死前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如此？话刚说完就又吐出了一口血。

子弹自他的肩胛打入女孩的胸口，许莫嘴角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女孩吐出的鲜血，顺着他的衣领流到他的胸口，烫的他胸口发疼，只感觉带的脑子沉沉的痛，待清醒了几分后，看着一副自责模样的女孩，许莫废力的抬起手，抚上女孩的脸，“为什么呢？为什么……”

说话间便将一样东西，塞到了莫小莫的手心里。

莫小莫抬起手，红色的朱砂坠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也许是被沾染了鲜血，刺目的红。

莫小莫惊诧的抬起头，一把抓住男人垂下去的手，“你怎么会有这朱砂？你是……秦卿！”方一张开嘴，一口血就从口腔呛到了喉咙里，咳了几声，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眼前的事物也开始发散，胸口的疼痛已然麻木了本就灵敏的神经，心脏被穿了一个孔，血液流通不畅，被憋死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莫小莫临死前趴在许莫的胸口，听着男人若有若无的心跳，有种难言的踏实，想着上次没回去看他，其实就是怕她舍不得，现在总算是又见到了，就算是你不再是你，她不再是她，就算她现在就要死了，她也知足了……

想要在看看男人的脸，眼皮沉重，脑子昏昏的就没了知觉，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弧度，便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