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钦天监正使给哀家带上来!”皇太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虚弱的吩咐道。
随着一声令下,不一会儿钦天监正使就被带到了万寿宫中。钦天监正使望了一眼夕颜公主所坐着的方向,急忙对着在座的众人行礼。
“皇帝,你替着哀家问话吧。”皇太后重重的咳嗽了几声,随即对着坐在身边的皇帝吩咐道。
“,”皇帝颔首,转头对着地上的钦天监正使吴政问道,“吴政,你那日对着正所的端静郡主云悠然破军星转世,破军杀星克北辰帝星之言可属实?”
吴政身子一震,转而想到了如今水患和旱灾已经得到缓解而云悠然已经和亲远嫁,自己还有什么能够担心的呢?
“回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圣上,”吴政跪倒在地上言之凿凿,“如今端静县主离开不过才一日的功夫,南疆水患和北疆旱灾已经得到了缓解,可见端静县主对于皇上来的确相克。”
“哦?真的这样吗?”皇帝倚在椅子上,邪肆的一勾唇,那模样同一个人十分的相似,可就让人想不起那个人到底谁。
吴政更加笃定:“回陛下,微臣万分确定,端静郡主就破军杀星!”
“既然这样,那么朕就让你看一个人,不知你见了她之后还会不会这样笃定。”皇帝冷厉一笑,随即对着夏知冰吩咐道,“将人带上来!”
随着一声开门之声,吴政转头只见静安王妃正扶着一个清瘦绝色的女子朝着自己走来,而那个女子便本该远嫁和亲的端静郡主——云悠然。
“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端静郡主不应该已经和亲远嫁了吗?”吴政仿佛见到了鬼一般的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云悠然。
“端静郡主的确已经远嫁和亲了,只如今我已经不端静郡主了,”云悠然对着吴政不屑一笑,转头朝着皇太后和皇帝行礼道,“臣女云悠然,参见陛下,参见皇太后。”
“云悠然因为两日之前以下犯上被朕削去了品级,降为庶人,吴政如今你还有什么好的,南疆水患同北疆旱灾得消,可云悠然却仍旧还在帝都!”皇帝转头望着吴政,那阴鸷的眸中已经渲染上了一层杀意。
“臣,无话可,可破军杀星的确有损北宸帝星,这臣夜观星相所见到的,微臣并没有欺瞒陛下!”吴政咬了咬牙,跪在地上矢口否认,“也许这破军杀星隐藏的太好,大祸并不在这个时候的,而在后头!”
“大胆!你竟然欺瞒朕,冤枉郡主,到了如今竟然还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过,来人!将吴政拖出去,绞刑!”皇帝一怒,手中茶杯朝着吴政的脑袋上狠命的砸去,将对方砸了一个头破血流。
鲜血覆盖了吴政的眼,几个御林军上前将他架了出去,吴政拼命的挣扎着怨毒的眸子瞪着站在那里似弱柳扶风的云悠然,朝着皇帝吼出最后一句:“陛下,臣冤枉的!陛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那破军杀星将要危及帝位,陛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完这话,吴政挣出了御林军钳制,趁着其中一人不注意,一下子就抽出了他腰间的佩剑,血溅当场!
血染万寿宫,这极其不好的兆头,而这样血腥的一面将皇后吓得连连后退,竟然一下子晕死了过去。
“父皇,也许这吴政得并没有错,母后一向来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被这么一吓就晕倒了呢?”夕颜公主扶着皇后,一边转头对着皇帝道。
“来人,吴政御前失仪,竟敢血溅御前吓晕皇后,拖出去鞭尸五十,吴家满门流放三千里!”皇帝脸色难看,并不被吴政的自刎吓到了,而被他所的那句话所惊到了。
云悠然抬头望着皇帝的脸色,知道皇帝如今又对着自己起了杀心了。
“皇上,这吴政到了死仍旧还想要陷害悠然,其心可诛啊!”静安王妃自然也看出了,急忙开口帮着云悠然话。
“母后好可怜,呜呜呜……”此时皇后已经被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夕颜公主跪在皇后的身边,哭得梨花带泪。
皇帝转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皇后,眼中到底不舍。
“皇上,既然吴政言之凿凿,那么圆通圣僧如今还在皇宫之中,想必这连日来他也夜观星相,不如就传圆通圣僧前来问问。”云悠然见皇帝已经动了心绪,急忙开口劝道。
皇帝紧握着的手松了松,传令道:“来人,传圆通圣僧!在将钦天监的三个副使也给朕叫来!”
云悠然终于松了一口气,那日无论她些什么皇帝都要杀她,幸而之后百里宸请来了圆通圣僧,她才逃过一劫,却一直被关在了紫宸殿的暗牢之中,这皇帝实在太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