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岩说;“不知道,但感觉气味來得非常快,速度比我们要快得多,”
文龙到了一棵树前,然后说“不行,这么跑体力会支持不住的,在这棵树前做防御,咱们看看能不能跟它好好的打上一场,”
我们立即做好防守,远远的听到那种特殊的声音吼着,一声比一声更近,看样子离我们是不远了,文龙低声说“女孩靠在树上,注意躲闪,武文、武斌和我一线,你们几个二线,自己小心,”
我们慢慢的蹲下身子,这种姿势更容易做出下一步的动作,树林中响起一阵轻轻的擦动声,这种声音是某种蛇类向这边行进的动静,听起來,那东西还挺大个的,
文龙轻声说“目测沒有发现那东西,注意头顶树荫处,那东西很有可能从上面袭击,”
我们略抬着看去,树林底下是盘根错结的,但上面却不是那么茂密,那些银光植物的光芒正好从树荫里直射而下,光线虽然很暗,却一点也不影响我们观察这里的情况,
那种声音越來越近了,我们不由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可是无论是头顶还是直面方向,居然什么都有,这怎么回事,
文龙仔细的听着声音,看样子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包天岩再次闻了闻说“这个气味,好像是从地下來的,”
文龙大吼一声说“不好,退到树边,”
他这一声已晚了,我们感觉脚下一阵震动,那些树根被带得向上翻了起來,同时,一只怪物从地上直升上來,
文龙在一瞬间就被那东西咬住,不知道情况如何,武文和武斌同时响起了枪,那东西显然不怕他们的枪,真不知道那些铁蒺藜是伤到它的哪里了,
我们几个被它升上來的冲击力带得向树边上靠去,苏怡她们幸好都站在树边上,要不可能会被这种冲击力冲散了,
“呯”的一声,是从那怪物的身上传來的,应该是文龙开了枪,我们看到那怪物用力的扭动着,同时听到上面有个声音传來“以树为依靠,注意它的反扑,”
我们立即背靠着树,因为听到上面那个声音是文龙发出的,多少能安心点,那怪物扭动几个后,突然向回一缩,回到了地下,沒有了动静,过了一会儿,从树上放下了一根绳子,文龙从树上滑了下來,他身上已经见了血,看样子连他都受了伤,
苏怡立即扶住他说“伤哪里了,得赶快止血治伤,”
文龙摆摆手说;“这个地方不安全,先上树,”他指了指下來的绳子说,“上面是个比较大的树冠,应该能支住,”
吴峰说“文龙你先上,苏怡第二个,上去先找地方给他看伤,武文和武斌断后,”
文龙也沒推辞,立即向上爬了起來,他的血经常滴下來,看样子伤口还不小,苏怡就在他后面,不时的有血滴在身上,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被安排在了几个女孩后面,等爬上村的时候,才发现文龙和苏怡他们几个正在另一边的一棵粗壮的树杈上,我看准了旁边的一根树杈,慢慢的跳了上去,走到接过文龙那边的位置,发现他身上有两处比较厉害的伤,
一处在右胸口侧面的位置上,擦过了右胁,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苏怡正用针给缝合着伤口,另一处是右腿处,也是擦伤,比起右胁的伤,这处好得多,只是浅浅的一道伤口,白雪明正在给备口包扎,看样子已经消毒完毕,
文龙嘴里咬着一块毛巾,看样子非常的痛苦,我走过去,轻声问苏怡道“沒用麻药吗,”
苏怡正在工作,沒有理我,白雪明接住说“他不让打,说会影响动作,可能造成更多的麻烦,”
苏怡的动作非常快,几下子就处理好了伤口,然后包扎了起來,文龙这才松开毛巾说“幸好那东西就两颗牙,要不就惨了,”
我说“那什么东西,太快了,刚才都沒看得太清楚,只是看到蛇身子,”
文龙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那东西个头太大了,我只是看到那家伙好像长着两个长长的角,其他的地方也沒怎么看清楚,幸好咬我的地方有些比较嫩的肉,我可是冲着那地方开的枪,要不连脱身都难,”
吴峰他们这时也上來了,吴峰说“怎么样,”
文龙摇摇头说“很难用力,看样子这回损失惨重,武斌,这回那机关得看什么情况了,看样子只能武斌上了,”
武斌点点头说“沒问題,放心吧班长,保证完成任务,”
文龙看了看说“咱们得从树上走,地上会遇到那家伙的袭击,太危险了,”
包天岩四处观察了一下说“好难啊,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太大,根本不是我们能跳过去的,太危险了,”
文龙叹了口气说“那就在上面等着,小包,发挥你的特长,直到那家伙离开为止,我们再前进,一旦靠近我们就上树,就用这种方法慢慢前进吧,”
苏怡已经包扎完成,文龙翻身起來,大致活动了一下,看起來好像迟缓了很多,受伤太重了,
吴峰说“只能先这样了,这回连最主力都受伤了,咱们前进的路就更加的难走了,”
文龙强忍着疼,笑了笑说“别这么说嘛,受伤是经常事,关键是受了伤,我们都沒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包天岩说“好像是条蛇的样子,但又不太一样,”
白雪清说“身子上面有爪子,看起來还真像是只龙,”
吴峰说“如果是龙那可真是麻烦了,因为龙这种动物不光是从地上过來,我想从树上应该也沒有任何问題才是,奇怪了,这里的东西怎么不拴着了,”
我叹了口气说“最后一关了,恐怕这东西离开了树林就活不了,所以这个地方整个就是它的活动空间,它也走不出去,”
吴峰说“怎么可能,要真是龙,不是上天入地都可以吗,怎么会只在这里行动,”
我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谁知道当初制作这种东西时是怎么设定的,”
吴峰尴尬的笑了笑说“也说得是,我去”
我们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在树顶上,那只怪物居然追击了过來,它显然很愤怒,而我们正是它发泄的最好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