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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方轻唯多数时候在加班.而因为有另外一个助理的缘故.杜晨宇可以早早的下班.他以为杜晨宇最近心情不好需要放松.其实杜晨宇是在为他担心.有些事.人们总不愿意往糟糕的方面去想.但其实它依旧存在.你不说.它就只会是一个隐疾.而不足以形成血淋淋的伤口.
但它说不定是个绝症.想去摘除的时候.毒液早已溃散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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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冬天临近了.小汀在为圣诞节的钢琴比赛而卖力学习.这是她今年准备的礼物.而去年的圣诞节.还有些痕迹印在现在的生活里.那贴了满墙的大头贴和全家福.并不会因为生活的琐碎而被冲散.反而会因为一点一滴而凝聚起來.
沈饶每天准时准点來到她家教授钢琴课.那双桃花眼似不经意的注视着这个家里的每一点细节.从小汀嘴里.他知道了不少事情.可是这fù_nǚ两个都差不多.十分的难以搞定.
沈饶当然知道.对付杜晨宇不能用勾~引那套.这个男人不是同性恋.也不是会放纵自己的人.就像一片幽深的湖水一样.即使丢个什么巨石下去.也激不起多大涟漪.沒过多久他就能恢复如常.
女儿软硬不吃.怎么讨好也沒用.就认准了她家小轻.
老爸是个全面伪装的高手.把最脆弱的一面隐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沈饶接手任务这么久.从來沒用这么寸步难行过.又不能用特殊手段.如果这么等下去.估计自己成了化石.杜晨宇也不会有所改变.
所以.当然要制造机会啦.
沈饶看着满墙花花绿绿的大头贴.顺手撕了一张下來.揉成了一粒小小的纸团捏在手里.脸上漾起一丝魅人的微笑.
天空从清晨开始就一直维持着铅色.低沉的乌云把冷空气都给压了下來.晚上.下起了冻雨.寒冷用雨水微弱的脚步声宣告着它的到來.
杜晨宇套上了一件薄薄的米色针织衫.他穿梭在各个房间.把窗帘一一拉上.正在此时.门铃响起.杜晨宇放下客厅只拉上一半的窗帘.快步走到玄关.
“呃.是沈老师啊.快请进……”杜晨宇看见是沈饶.不明白他这么晚來有什么事.但还是赶紧让开了门口.
“就杜先生一个人在家吗.”沈饶看似不经意的问.清俊的面庞带着永恒不变的笑容.
“是啊.小汀去奶奶家了.她说今天做糖饼.现在小孩儿沒见过那个.觉得挺稀奇的……”杜晨宇边说边把沈饶迎到屋里.这个话題避开了方轻唯.因为他今晚去参加一个舞会了.“这不孩子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呃……沈老师來是有什么事吗.”
沈饶听了杜晨宇的前半句话有些走神.一个人在家么.呵……终于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哦.我是來给小汀送琴谱的.我们敲定的参赛曲目.正好顺路我就给拿进來了.”
“这样啊.真是麻烦你了.”杜晨宇接过琴谱扫了一眼.“沈老师坐下喝杯咖啡吧……”正说着.杜晨宇已经去冲泡咖啡了.
“嗯.也好.外面很冷啊.”沈饶的目光扫了一眼漆黑的窗外.
杜晨宇很少有这样悠闲的时候.他无处去娱乐.睡觉也还早.干脆拿出了别人送的咖啡豆.摆上煮咖啡的器具开始现磨.沈饶也不介意等.而是坐到了钢琴前.弹奏起了一首应景的曲子.
窗外冷雨飘飞.屋内蓝调慵懒.如同若即若离的暧昧.
杜晨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个气氛让觉得前所未有的怪.他听着背后的钢琴曲.脑子里在想沈饶这个人.他给了杜晨宇所有片面上最好的印象.但仅此而已.是什么感觉根本谈不上.可现在第一次异样的感觉却让杜晨宇觉得如此的怪.他差点防备的想要就此结束这个氛围.
正当杜晨宇想要回头去看沈饶时.却突如其來的被动接受了他和沈饶之间的第一次身体接触.杜晨宇觉得心弦都被震颤了.
烦人的应酬结束后.方轻唯带着几分醉意被下属搀扶着坐进了车子里.脸上无端的挂着一丝笑容.本來就显妖冶的眉眼因为微醺而更加魅人.
他含着笑倚靠在后排座里假寐.脑子里思虑着这两年期限的事情.一转眼.时间已经过了一大半.他取得了傲人的成绩.但这不过是形成了一个防御的外壳.还不足以成为手中的利剑.关键就看这剩下的几个月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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