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心话有时候很伤人是不是?”他有点不完全确定自己说了什么。
“没有,我不觉得伤人!”她摇头,他陈述的是事实,第一次没有给他,他自然难受,这是一般男人的通病,包括女人也是如此,谁都想成为谁的唯一,但是这世界,唯一太少了。
“那我是说了一些话是不是?”他心中已经有了断定。
苏墨瞳点点头,没有隐瞒,“你说你难受我的第一次你要我爱你”
曹泽铭的眼神一窒,一抹心疼在眼中闪过,声音沙哑地开口:“墨墨,对不起!”
苏墨瞳听到他的道歉,忽然眼中都是酸涩,有泪珠子就这么滚了下来,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摇头:“你说过的不要对不起,我也一样,不要对不起和谢谢,只要真心,爱与不爱,都要真心对待!”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又舒展开,曹泽铭的那张俊脸在苏墨瞳含泪的瞳孔中无限的放大,他满眼的心疼,用手轻轻地抚上她的面颊,呢喃着,轻声道:“傻丫头,给别人我可以不给于真心和爱,但是对你,永远不会有欺骗。墨墨,我会自我调适,虽然有点不甘心,有点难受,但是与没有你相比,真的太微不足道了!”
她几乎就要忍不住想要投向他宽阔的怀抱,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咬住唇,把一切的情绪都压在心底,哽咽着道:“可是,你已经在不公平了!”
“墨墨,这世界没有绝对公平,只有相对公平。你能跟我结婚走一生,就是对我最大的公平了,太过的贪心,我不敢有。”
“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可以不必勉强!”
曹泽铭眼底一颤,望着她的眼睛,直言问:“你的不必勉强是什么意思呢?要跟我宸婚,然后回到顾默宸的身边吗?”
苏墨瞳一下怔住,眼泪卡在眼眶里,几乎忘记了流,呼吸都停滞。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泪水再也不可抑止,一颗颗急速地滑落,她倔强任性的对他轻声啜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跟你在一起,只要你不骗我,对我是真心相待,我就不会提出宸婚的事!”
他满眼的心疼,抱住她,轻声道喊:“小傻瓜,我没有不公平,我只是觉得难受,难受不代表不公平啊!这就是我的真心,若说公平的话,一切都是对我的惩罚,倘若我走的时候坚持带你走,或许一切都没有了,我们现在也许定居国外了,但是我没有带你走,这就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这世界,永远不会料到下一步发生什么!你说我不公平,那么我又是否可以臆测你是想回到顾默宸的身边呢?”
她只是哭,同样难受的心,让她哭的肝肠寸断。“我没有!我从来没有那么想”
被顾默宸伤到那样子,再回去,继续被伤吗?她没有那么强。她跟顾默宸,根本不合适。悬崖勒马对自己和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不要主观臆测一些我内心的想法,我也没有!”他轻声道,像是父兄般的慈祥。“还哭呢?要是再哭的话,我不介意用独特的方式让你止住哭声!”
她不解,哽咽着说:“什么?”
“现在就要了你!”他声音沙哑而慵懒地在她耳边道。
她一下惊恐,没有了声音。
“呵呵,”他大笑。“瞧把你吓的,我去洗澡!”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站起来,去浴室。
她抹着眼泪,他走了几步,回头告诉她:“墨墨,我发现喝酒后很幸福,虽然很难受,但是有人伺候有人给熬粥还有关心和唠叨,一切都很有人情味,我还想喝,怎么办?”
她一愣,低喊:“你神经病!”
“哈哈,是,曹泽铭是神经病!”伴随着他的笑声,浴室的门关上。
苏墨瞳想到什么,跑过去喊:“你不要弄湿了伤口!会感染的!”
门突然被拉开,他的俊脸露出来,戏谑地问:“要不,你帮我洗?”
她脸一红,瞪他一眼:“你自己小心点,我给你拿换洗衣服,等下湿了再包扎一下好了!”
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曹泽铭眼底都是温柔,这才对,这才是他的傻丫头,知道心疼,知道害羞,他关了门,去洗澡了。
早晨,刺眼的阳光洒了一地,苏墨瞳醒来,突然发现身边有个温热的身体,她一愣,侧头看向身边。这才想起,昨晚他洗完澡换了衣服,她给他重新包扎伤口,然后他就赖着不走了,她后来太困,没有管他,就先睡了。只记得后来他吻了自己,临睡前给了她一个缠绵炙热的吻,他说会等到她甘心情愿的那一天,不会勉强她。
此刻,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阳光透过窗纱洒在他的俊脸上,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高挺的鼻梁,像极了希腊神话中的雕像。
其实,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曹泽铭,以前小的时候,偶尔也会在清晨起来,看到他躺在自己身边,那时候会吓的哭,然后他会哈哈大笑,似乎吓到了她,他很开心一般。
只是此刻,他英挺的眉头是微微皱起来的,虽然睡着,但是却似乎有点纠结,她这么看着他,心底是难受的,也同时很柔软,她知道因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生理和心理都得不到真正的舒展,而她,明明知道,却做不到。
她轻轻一动身子,把他吵醒了。
四目相对,她的脸有点发烫,马上起身,却被他压在身下。“等等!”
她吓得惊恐地看着他,可是已经被压在了身下。内心如流窜过各种风暴,心理很害怕。
他身体的反应她不是没有感觉,她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知道他紧绷的身体和属于男人早晨起来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烈,而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却在不久后,要面对这个!
“墨墨,我说实话吧,我快忍不住了!”曹泽铭的语气有点纠结。“我真的想当绅士,但我快忍不住了,很想破功!”
“泽铭哥,我”她慌得惊叫。
曹泽铭的眼睛忽然一滞,叹了口气,竟有点无奈。“墨墨,我不是哥哥,哥哥不能要你,不能跟你上床,我是你的先生,你将来陪伴一生的男人。”
“我还不行”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小声告诉她。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他说。
“真的不行!”她摇头。从他眼里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他并没有愤怒,而是很无奈地看着她,然后,忽然笑了,使劲儿压了压她,让她感受他身体的变化。
他说:“你不行,我行!怎么办?你看他都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