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县太爷的心理想法安心自然是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猜到的,在一顿饭下来,县太爷那是食之无味,便若吃蜡一般难以下咽。
他在一边吃饭的时候,便一边在想着丫头是不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毕竟他可处理安铁天的事情以外,便不知道自己还有着吗事情,可以让这丫头寻了。
而在终于吃饭饭之后,县太爷便放下筷子,只是做事的饭菜却也未曾撤下去,而是换了一些下酒菜,好让他们便聊便喝酒。
而在等了一会后安心也是终于开口了,而当县太爷和李师爷听到安心的话时,皆是微微一愣,他们不知道安心为什么会理会李大夫这件案子?
一听到安心提起李大夫的案子时,县太爷便有些疑惑了?这李大夫一案和这丫头又有着什么关系啊?
“这个安小姐我们也不好说,只是安小姐你要知道,李大夫谋杀之事可是她亲口承认的,而且还写下了遗书,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吗?”
在听到安心的话时,县太爷便皱了皱眉头道,要知道李大夫可是写下了遗书,说自己就算杀人凶手,如果此刻因为安心的一句话,恐怕想翻案就不可能的。
“大老爷你也应该清楚,李大夫乃是应该七旬老者,你认为他可以拼过李大树那牛高马大的少年吗?”安心在听到县太爷的话时,便有些不认同道。
毕竟李大树可是出了名的混混,一般人还真动不了他,而哪一天安心可以顺利解决李大树,那都是因为李大树被安心给吓唬住了,在加上失血过多压根就没力气反抗,所以才会让安心活活弄死。
“在说了,我找人问过了死者的死因,一个是腹部被刺,另外一个则是被活活烧死了,而且在身上那留着多出伤害,看着模样凶手必定凶残,”安心说出“凶残”二字时,脸色变都未曾便过,就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一般,一如既往淡然的神情。
“而李大夫却是我们村内出了名的好人,当然也不排除某些人,人面兽心百里不一,只是有一点却不得不说,若李大夫真的杀了人,那便不可能在家中自杀了,因为仵作都说了,李大夫死的时候,是午夜十分,而那时候和李寡妇一家刚刚好是一个时辰,在加上李大夫家道,李寡妇家说远不远,只是那时候李寡妇家早已经是大火熊熊了,四周围便早已经聚集了人群,若是李大夫想要走的话,那必定要在一个地方先躲起来,然后等众人散去之在回家,毕竟那时候李寡妇家,可是早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了,试问李大夫又怎么可能必过众人逃之夭夭,”
说着安心便为县太爷添酒道,而那双眼眸内也是带悠悠的荧光,其实别说李大夫逃不了了,就算是她在当时也很难脱身,只是那一夜她却自始至终都记比起来了。
只是在那时候闻到了一个淡淡的香味,而此刻的她在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那香味到底是什么了?
而在那一夜她闻到你香味之后,便昏昏欲睡了起来,在一次醒来的时候,便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只是那一次到底是谁带自己回来的?
“在有就是,仵作在验尸的时候,恐怕也验出了李大夫腿脚有些不便,在加上当时有人多势众,那还好李大夫想要神不知鬼不觉避开众人,便更加是难上加难了,当然也可以有着一个可能性,那便是李大夫有着功夫在身,只是大人你莫要忘记了仵作在验尸的时候,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一点,所以大人小女子还请大人你明察秋毫,还李大夫一家人一个公道,毕竟李大夫可是被诬陷的,”
很可笑杀人凶手,居然在这里给背黑锅的嫌疑人洗脱嫌疑,只是在这一刻她却未曾后悔,毕竟这是她欠李大夫一家人的,在加上她也不希望看到小丫丫日后会失去双亲。
毕竟她早已经害死了李大夫,而此刻的丫丫的父亲和母亲,安心那是想尽办法,也希望可以帮助小丫丫将人救出来。
“只是你这话是有道理,不过老爷我就想知道了,那李大夫为什么会选择自杀?这不合理啊,他若不是杀人凶手,又怎么可能会自杀?”县太爷一定安心的话时便对着安心道,而眼眸内也是闪过了满满的不解。
“那这一点就要问李大夫自己了,不过以小女子的猜测,无外乎二种可能性,第一种杀人灭口,第二种仇杀,而此刻看来应该是偏向于第一种杀人灭口,恐怕李大夫是在无意之中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让真正的杀人凶手起了杀心,另外我去过牢房,问过李大夫的儿子和儿媳妇,他们都说了,那夜闻到了香味,然后便失去了知觉,我想那时候李大夫是否让他人威胁了?威胁他做这个杀人犯,如果他不做恐怕就会杀了她的儿子和小孙女,而李大夫爱子心切,自然会乖乖听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李大夫却未曾想到,他的父母心却被恶人利用了,”
而当一旁的君华听到安心的化石,那妖魅的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笑意,只是那淡淡浓浓的笑容,却让人看不清楚神色,看不清楚他是为何而发笑的?
一听到安心的推理县太爷沉思了起来,此刻看来安心说的不错,毕竟从李大夫家去李寡妇家,一来一回便要半个时辰。
而那时候整个村子内的人,基本上都醒了,到处都是救火声,那时候李大夫若是想逃走,压根就是很困难,所以此刻看来安心说的还是有着几分道理。
“对了大老爷小女子有一事相问,不知道你们可否找到凶器?”这才是绝对性的证据,毕竟杀人没有凶器怎么杀啊?
“这个凶器我们是未曾找到,”一听到安心的话时,一旁的李师爷便开口道,“我们将李大夫的家,差一点翻过来了,却依旧未曾发现凶器很血衣,毕竟从李寡妇身上流出的鲜血看来,那杀人凶手必定会身染血迹,”
而此刻的李师爷便自顾自的说着,只是在那一刻他们却未曾发现,安心手下意识抖动了几分,她想起来了一直被就忽略的事情。
的的确确,她忽略了一件很大的事情,那便是哪一天她在杀了李寡妇时,身上的的确确染了血迹,不过那时候因为自己有着空间。
而空间内又有小溪,所以安心压根就未曾放在心上,毕竟这血迹洗掉就ok了,古代可没有想到那般高科技,连抹干净的血迹都可以检验出来。
只是今天安心却想起来了,她哪一天的衣服不见了,她回家的时候是模模糊糊,不知道让谁弄回去的,而此刻那血衣却未曾穿在身上。
毕竟第二天的时候,她哪一件血衣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在平时的话,安心也许还会察觉不对劲,只是在她醒来的时候。
那时候却因为李大夫的死,带给自己太大冲击性了,所以才会让自己一时之间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只是此刻哪一件染血的衣服又到了那里去?
“哦,既然如此的话那此刻这些东西,恐怕依旧在真正的杀人凶手手中,所以此刻李大夫杀人之事,恐怕还得二说,小女子便在此恳请大人的彻查此案,”对于自己的哪一件血衣,此刻的安心虽然很在意,不过却依旧不动声色道。
“在有就是了,我想县太爷你也应该知道,李大树的为人处世,他在城内得罪的人也不少,十里八乡哪一个不讨厌他了,而且经常跟着有些不三不四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什么人?然后被那人寻仇来了,而李大夫恐怕是无辜被牵连的,所以小女子希望县太爷你可以还李大夫一家人一个公道,你可是青天大老爷,”
虽然此刻在安心心目中,早已经有着二个怀疑者了,不过此刻却依旧未曾轻举妄动,因为第一个怀疑者,便是跟着自己身边的神秘人,而第二个应该是秦忆寒,只是这二个安心却毕竟希望是后者,不过此刻却不是她说的算的时候了。
“安小姐在下有着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要帮李大夫一家人?据我所知,你与李大夫一家人好像并没有什么牵扯,而此刻你却要帮他,这很容易便让人怀疑,你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旁的李师爷这时候却突然来了一句道,那目光便紧紧的盯着安心。
毕竟安心和李大夫一家人非亲非故,而此刻这丫头却如此卖力,这想不让他怀疑都难了。
而当安心见此时,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来,那笑容让人看不清楚神情,难辨真假,“你李师爷你想说些什么?莫不是你在怀疑,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小女子?”
一句话让在场的空气凝固了,县太爷在一旁咽了咽口水,然后看到李师爷的目光有些不善,县太爷就想了,今天这师爷好像吃火药一般,没事干干嘛挑事情啊。
“哈哈、、、误会,误会在下只是觉得安小姐你过分热情,”一听到安心的话时,李师爷脸色的僵持了几分,此刻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安心居然还来这样一句?
的确他心中是有所怀疑,只是当安心挑明时,他却也感觉自己的怀疑是唐突的,只是此刻这在场的气氛却让自己弄糟糕了。
虽然不知道安心和君华是什么关系?不过此刻的她却也可以明白一点,他们二者的关系不简单便是了,而此刻自己得罪了安心,恐怕也间接性的得罪了君华。
“误会不误会小女子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小女子却依旧希望大老爷,你可以彻查此案,当然李师爷你若是怀疑,小女子也可以配合,毕竟没有那个凶手,会傻乎乎的来替背黑锅之人洗脱嫌疑,我想说,小女子应该也未曾愚蠢到那种自找麻烦的地步吧,”
轻轻的将一杯酒推到了县太爷旁边,脸上也依旧挂着笑容,只是当李师爷看到那双清冷冷漠的眼眸时,顿时便怀疑了,自己刚才的想法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怎么说也是一个孩子?试问谁会怀疑一个孩子会杀人,毕竟眼前的安心看起来,虽然比一般的孩子要聪明些,不过杀人之说恐怕也是无稽之谈。
在加上如果李大夫一家人被定罪了的话,那她若是杀人凶手那对于她来说,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所以她应该就没必要多此一举。
当然李师爷可不会认为安心是因为愧疚,毕竟一个可以将他人活活烧死的凶残犯人,还有着愧疚之中玩意,他可打死也不相信。
一顿话下了,县太爷也答应了彻查此案,而在有着安心的介入之后,这一次的案子恐怕县太爷也不会为了给众人一个交代,而让丫丫的父亲和母亲无辜被黑锅了。
而在接下来在商量好了之后,县太爷便随着李师爷回去了,而此刻的安心也做上了马车回到了平乡村,只是当她回到平乡村时,顿时便皱了皱眉头。
安心在和小紫道别之后,便往家中走去,只是当她到了家门口时,脸色却有些难看,不过很快却摇了摇头恢复了正常。
“你们跑哪里去了?一声不吭的就走了,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吗?”而就在安心和安有才几人进了家门时,一旁的安氏在看到安有才时,便连忙走过去道。
而此刻安氏的声音之中,便带着几分恐慌几分愤怒,她在害怕安心和安有才真的会一去不回头,在她听到安心和安有才离开的时候,她顿时更加天都塌了。
若不是安桥保证了,说二丫和有才会回来,她恐怕都去城内寻二人了,只是此刻在看到二人时,心中却又有着愤怒,在愤怒二人的不听话和孩子气。
“二丫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打你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有有才你也一样,你们是不是想气死娘我啊,娘我、、、”本来安氏想说我知道错的时候,却被别人打断了。
而此刻做在一旁的李氏,打断安氏的话道,“我说大丫头你就是太宠爱他们了,要是你们以前也一声不吭就离开家,回来我非打他们不可,怎么说也要让他们看看,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大丫头他们压根就未曾将你放在心上,所以才敢走的,”
而此刻李氏便手上拿着一些瓜子,在哪里对着安心和安有才指指点点到,那模样便仿佛这里是她家一般,教育安氏如何教育孩子。
“娘你先别说了,你先去睡觉,一会我在和你聊,”安氏一听到李氏的话时,脸上便有些无奈道,此刻的她虽然气安有才离开,只是却也不能够在打孩子了。
而当李氏听到安氏的话时,便一脸不满道,“哼,我就怪不得你这个做娘的窝囊,连也孩子都抓不住,更加别说相公了,怪不得安有为不要你,你就等着孩子也不要你吧,”
听到李氏的话时,安心非常明显便发觉,安氏的身子在那一瞬间颤抖了一些,不过很快却恢复了平静,只是看向安有才的目光却有些不善了。
“快点说,你们一大早去哪里了?一声不吭就离开,你们有没有将我当成你们的母亲?”仿佛是想证明什么吧?证明自己可以教育好孩子。
证明自己不会真的如母亲所说的那样,让自己的孩子拿捏了,同时也不想让李氏看着的那一切发生,所以她便拿出来了母亲的威严来道。
“去君府一趟,昨日便说了,另外我还有事情,你们自己明明说,”安心拉着小丫丫和安有才的手道,此刻的她没必要和安氏在争论了。
一个人如此简简单单便让他人牵着鼻子走,甚至是忘记了自己儿女的心,只是一味的怀疑,认为自己的儿女是否真的拿捏了她的人,无所谓反正她过惯了一个人。
一看到安氏因为李氏的一句话,便怀疑了自己的孩子时,安心眼色冷淡了几分,声音便有着说不出的疏离,是失望也是无奈。
“你去哪里?二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你这样和娘说话的吗?一起的你很乖巧的,现在你却一天到晚,干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女子就该在闺房之中,而不是像你这样一天到晚抛头露面,”
一听到安心的话,安氏顿时便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在哪里大声呵斥道,只是话刚刚说出来整个人便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些伤人的话会是自己说出来的。
“二丫娘、、、”安心看着安心想要解释道,只是此刻安心那双目光却早已经沉寂如水,深暗如渊了,让人看了有些害怕。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心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一旁的安桥一听到自己母亲的话,便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娘今天的话太伤人了。
而当安氏听到安桥的话时,便咬了咬牙未曾在将那些道歉的话说出来,她是她们的娘,为什么桥儿要帮妹妹?而不是自己这个娘。
“没想到我在娘心目中如此不堪,罢了,睡觉吧,我累了,”听到安氏的话时,安心有着一瞬间心中,有着什么东西在刺痛着。
只是当她看到安氏那倔强的模样时,却突然叹了一口气,罢了莫要说了,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刚才安心的话的的确确很伤人。
她辛辛苦苦为了谁?会不是为了这个家可以过好些,只是此刻却换来的一句,不三不四抛头露面,不是女子所为。可笑。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心儿,娘你这几天是怎么那?娘你看看心儿都被你快气哭了。”一旁的安桥听到安心的话时。
便连忙开口道,一看到安心那冷漠的目光时,安桥她知道这一次若是没办法善终的话,恐怕娘这辈子也别想在靠近心儿一步了。
“什么叫做我怎么那?我明明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却一个个都这样,我是你们的娘,我会害你们吗?为什么你们要犹如看一个坏人一样看着我?”说着说着话语便变的有些尖锐了。
一听到安桥的质问,安氏顿时便感觉很难受,以前什么事情都帮自己的女儿,此刻却帮了安心,以前粘着自己的儿子,此刻却处处跟着安心和自己作对了。
而当不远处的安心听到安氏的话时,突然之间便停下了脚步,“干什么要自卑?又为什么要害怕?我和姐姐他们从来都未曾说过要抛弃你,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在哪里钻牛角尖?”
安氏的反常一开始安心也许未曾注意到,只是刚才她脑海内却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女人在害怕,也在自卑着,甚至在妒忌。
她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将这情绪暴露出来,而此刻李氏的到来,仅仅是一根导火线而已,将安氏心中的负面情绪给牵引了出来。
因为她看到了李氏,看着了自己的母亲,所以她想在李氏身上找回做母亲的尊严,只是此刻的她却选错了法子。
她在自卑着自己无能为力,在害怕着和孩子的距离越来越远时,自己便会被害怕,也在嫉妒着整个家都以她为主。
“我没有、、、”一听到安心的话,安氏顿时便摇了摇头,死活都不肯承认,自己在妒忌自己的孩子。
她没有妒忌自己的孩子,绝对没有妒忌自己的孩子,可笑都做了母亲的人了,又怎么可能去妒忌自己的孩子?
“诶、、、”听到安氏的话,安心未曾在多言了,此刻一切都要看安氏自己,别人都没办法帮助她,毕竟她这牛角尖也钻的她无语了。
“喂二丫,有你这样和娘亲说话的吗?大丫头怎么说也是你娘,你这样做会遭天打雷劈的,”一旁的李氏一看到安氏不争气的时候,便怒言道。
其实在安心未曾回来的时候,李氏便找安氏要了钱,只是没想到这安氏身上就那一两银子,而在问过这后才知道,这钱银原来都在安心身上。
一听到这时候李氏便挑唆安氏,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可以的,如果钱全部都给了孩子的话,孩子早晚会学坏,而且有了钱之后,便都会不要娘了。
一开始安氏未曾说些什么?只是李氏却知道,自己这个大女儿从小到大心思最敏感,而且很容易自卑和偏激,她的偏激在平时看不出来。
只是一旦有人挑起便会一路磕死到底了,所以此刻的李氏便是利用安氏的性子,让她拿会财政大权,毕竟钱一旦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那时候那些钱还不到自己的口袋里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你娘辛辛苦苦养大你,你却连半分钱也不给你娘,自己赚了那么多钱,却舍不得给你娘一些钱,我看你压根就没有将大丫头放在心上,指不定你一早就嫌弃大丫头这个娘了,所以才不给她钱防身,是不是为了来日有了钱,自己可以进京城,去找你那忘恩负义的父亲,一家三姐弟丢下你娘孤苦无依,你们着还真孝顺啊,”
此刻的李氏便是为了挑起安氏一家人的矛盾,然后在后逐一击破那时候整个家,还不是她说的算。
而看的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便是连自己女儿的伤口也揭开了,安心看着安氏在那一刻,在李氏将话说完的那一刻,便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安心。
而当安心见此时,便冷言道,“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认为我和姐姐,不给你钱,便是不尊重你,只是你别忘记了,当初我给你银子的时候,你自己说不要,在家中钱银只要你一开口我便给,我没有做过别人的女儿,所以不知道你们做娘的心思?而你却什么事情都憋在心中,此刻你却来怨我了,关于外婆说这一点,我感觉到很抱歉,没有注意到你,只是娘你是不是真的也那般认为,我不给你钱,是为了丢下你,你要钱是不是?看看你说,一百两还是多少,你只要开了口我便会给,”
看到安氏那目光的时候,安心便知道了安氏,一定也和李氏有着相同的想法,不过她有怎么会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眼眸内带着害怕和愤怒,那是在害怕自己和安有才等人真的会抛弃她的害怕跟愤怒,也有着被放弃的委屈好哀求,希望他们别那样做。
只是她那目光却刺痛了她,试问在她来到自己家之后,做什么事情都是尽心尽力,从来就未曾有着半点亏待过安氏,她就不明白了,安氏心中的恐惧是从何而来?
很快安心便苦涩的笑了笑,也是自己终究不会做别人的女儿,也许安氏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以自己真的有着地方忽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