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凉的轻笑,褚浩然斯文的脸上略含鄙弃,“这话说得太早,小纾还没冠上你容家的姓,始终是秦家未出阁的姑娘。”
“彻夜不归,容总你不是那种和女人盖着棉被纯聊天的人,连她身体都不珍惜的人,何谈什么骗一辈子?”
试探!
容承祐料想他沉不住气了,凤眼轻抬止住了何晚纾欲解释的话,挑唇微笑,“我和晚晚之间的亲密,褚先生这么干涉太不妥当了,晚晚是我的人,我们做什么,理所应当。”
既然心照不宣的不愿提及过往,让晚晚的大学近四年的记忆摁下消除键,他们就慢慢的,从头开始说。
“那我就没资格了?”秦旭翰厉声,当着他面这么谈及小纾,容承祐,狂傲到了一个度!
微冷的凤眸刺向他,容承祐一针见血的指责,“什么资格?晚晚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人格,二十六七的年纪还需要秦总指手画脚,告诉她什么路要走,什么路不走么?那么她以后是跟丈夫过日子或是跟你过日子?”
“你!”秦旭翰骤然哑口无言,若反驳,必会牵扯出小纾的旧时记忆,到时反而更棘手,不可收拾了。
何晚纾讶然,容承祐斩钉截铁的话让她心头一阵,突然觉得他能在a市莫辨的商界立足,似乎是理所当然了。
斯文的神情一沉,褚浩然抿紧唇盯着容承祐微凛的镌逸脸孔,不可讳言,他的话将人逼进了死胡同里,说或不说都是麻烦!
“小纾,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秦旭翰阴沉丢下句话,愤然离开。
想到什么重要的点,褚浩然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小纾,过几天中秋你得随我们回b市一趟,安排好时间。”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缓解办法。
闻言,容承祐凤眼冷光乍现,褚浩然,总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事儿,你不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