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晚纾此刻哪儿有心情,愕然的视线落在松垮垮覆在身上的男性衬衫,甚至滑落在肩膀,露出光洁的肩头,某些含糊不清的画面闪过脑海,迟疑的目光转向微掩着门的浴室,她、他们没做什么疯事儿吧?
“容、容承祐,我衣服呢?”
他的衬衫松松挂在身上,里面yi丝不gua的窘境让何晚纾羞愧欲死,嗫嚅着低声问,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起码,有薄被遮着。
沉默看了她几秒,容承祐脚步一旋到浴室提出几件潮湿的、褶皱的布料出来,指尖一松,啪啦掉在地上。
哗啦--
被子猛然一蒙,何晚纾就这么蜷缩在地上,乌龟式的躲避现实,咬着唇低低的*了一声,脑子忽的就蹦出昨晚昏暗走廊的一幕,脚趾都害羞的蜷缩起来,就让她这么睡过去,真没脸见人了!
“晚晚。”
“……”不见人,打死都不见人了!
“何晚纾。”
听出话里含着的笑,何晚纾若不是不方便,真想狠狠掐断罪魁祸首的脖子!
轻叹,容承祐凤眼熠熠幽光,薄唇微勾,“干净的衣服搁在纸袋里,换好后出来吃早饭,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若不然,依着晚晚的性子,磨蹭一两个小时不无可能。
深深看了眼地上的隆起,转身走出卧室,很有感触,醉酒的姑娘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