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坐在腿上,温热的掌指引着手指轻摁着微疼的太阳穴,头搁在细肩上,凉唇几乎抵住颈动脉,淡笑,“何小姐……”
长臂一紧,薄唇贴近颈侧细细的吮住,酥酥麻麻的颤栗以此为圆心急剧扩大,何晚纾怯怯的想缩脖子却被手指摁住,嘤咛几声之后反倒留下更多*间的痕迹,在等光线闪着*的、蜜色的光。
“才这么一下就把持不住,所以关于何小姐芳心的归属问题,容某人自认比较清楚。”容承祐说话,向来喜用肯定句!
低笑呵出的热气密密麻麻洒在劲上,似勾似挑的拇指抚着濡湿的痕迹,余悸犹存,何晚纾晕红流露,轻斥了声,“容承祐,你死性不改。”
谁说霸道总裁坐在冰箱上的?容承祐这明摆着一披着人皮的恶狼,掩藏在水波不兴眸子下的绝对是步步掠夺的性子!
恰时,容承祐搁在西装口袋的手机震动了下,凤眼微眯了下,不予以理会,轻挑着薄唇逗弄怀里娇喘细细的姑娘,凉凉的指尖油走在腰侧,“晚晚,你这儿可真敏感。”
“唔,容承祐你撒手……痒……”
这人背后长了眼吗?怎么她身上所有细小之处的敏感点他一摸一个准儿,常常让她挣扎间反倒助长了某人的嚣张气焰!
倏的,何晚纾意识到了什么慌忙逃离他腿上,红着脸娇斥,“容承祐,你……”
“正常。”面不改色,泰然自若。
何晚纾脸皮薄儿,经他这么一说顿时双颊若蜜桃成熟般,娇滴滴的展露,明眸闪躲着,“我得去赴、赴场宴会,你快点送我去。”
“晚晚,你得给我时间缓冲。”流光盈盈的凤眼*似的看向她,容承祐低笑中有*的味道,“不然,你亲自来消火?”
啪--
双手捂脸,何晚纾提了包就往出跑,“我在停车场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