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纾猛地站起跳开,导致扶着椅背的容承祐好大一个趔趄,堪堪稳住身体,眉心一皱,“你做什么?”
捋了捋褶皱的西装,微眯的凤眼略有不快。
“容先生。”卷帘外立即有人轻声问。
“没事。”
抬手轻摆,容承祐长腿一跨,擒住何晚纾手腕,耐住心,“你闹什么脾气?”
情意正浓,他酝酿了好些时候的话还没出口,她就急乎乎的摔凳子跟沾上晦气似的,唇顿时抿的菲薄。
拧着手腕,何晚纾奈何不了手劲一重的他,红着脸叫,“容承祐,你下流坯子,涩域熏心,你……”
胸口的酥麻似乎还在,何晚纾喘着气怒骂,长指一圈圈的划,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急剧在小小的心口一隅发酵。
身不由己。
“嗯?”大掌钳住扭个不停的腰,拉进怀里箍住,搁以前这种字眼儿在*笫间他当情趣,爱极了这样的骂,可此刻……
绝对的本面意思!
颇动怒,他容承祐这辈子除了何晚纾,对谁下流过,对谁色过、熏心过?
“哪儿招你惹你了,你非得这么撵着我?”何晚纾推拒着,明眸瞅着他,“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儿收起来,我……”
“谁要你身子了?”
眉心微松,容承祐清冷的嗓音不觉多了无奈,话里的意思,算是听出来了……怪他,他忘了晚晚的脑袋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