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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餐桌上,较往常热闹了些。
容正源脸上虽有病容,却难掩欣喜,沧桑的眼打量的小儿子微染暖意的脸,“阿祐,难得回来多吃点。”
容正源一生自问没欠过什么人,唯一亏欠的,就是阿祐mǔ_zǐ俩,是他心头怎么也抹不掉的泪痣。
一个因他难产而死,一个因他打娘胎就丧母。
“对啊,阿祐你尝尝看二嫂的手艺退步了没有?”容珏妈妈是真心疼这小叔子,虽说辈分在那放着,可心底是当儿子看的。
容承祐微笑,搁下筷子,“二嫂的手艺一向没人比得上。”
他的胃几年前就就搞坏了,桌上味道偏淡的菜占了七成,可想着手准备的人有多用心,挑剔的嘴到了容珏妈妈这儿,那是没话说。
胃口好了不止一点。
“阿祐,二哥知道你公司忙,平常日子就算了,可逢年过节怎么也得抽出空来,家人可耽搁不起。”
七分怜爱,三分责怪,容家二子容毅投身政界,说教起来绝对是一套一套的,晓之情,动之理。
容家长子容恒从军,在部队里锻炼的严肃惯了,说不出什么感性的话,夹了菜搁在小弟碗碟里,“咱容家也不缺什么,别那么不要命的打拼。”
容家血脉够单薄了,他这辈子打发妻无辜枉死后就交代了,一儿半女什么的,不作他想。
“这话说的,小叔叔这这阵子忙着追人,时间肯定是紧的,你们瞎搅和什么?”容珏摇头,关心过度!
“嘶--”
容珏疼的嘶嘶叫,看容承祐泰然自若喝汤的模样,告状了,“小叔叔,你干嘛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