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她闭了闭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泪水一直流一直流,果然,他还是向她下手了,他为什么要这样?把她拱手送人,杀了她的爹娘还不够,最后还要把她给毁了,他到底是有多恨她啊?
他伸手擒住她,蛮heng地将她拉到怀里,脸上的微笑,仍是情深缱绻,“不用怕,这药很好,你休息一会儿,醒来便没事了。”
他抚着她的脸,唇落在她的额上,极尽温柔缠mian,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专注,她恨也罢,怨也罢,横竖是回不了头了!
她视线逐渐模糊,像是连气儿都不能喘了,陷入黑暗之中的时候,耳边仿佛听到了尉迟夙的声音,他说,“叫你别睡,要等着朕回来,怎么又不听话?”她伸手去触碰他,嘴里不由自主地说道,“你说了要带我去看青棠树的,你,不许骗人。”
他宠溺地微笑,“朕自然不骗你,朕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但你也要好好的,别睡迷糊了,不然仔细朕饶不了你!”
他又吓唬她,他就是这样讨厌,喜欢宠她,又喜欢吓唬她,真是个大变tai!
她想说:尉迟夙,你就死心吧,我才不会喜欢你,喜欢只猪也比喜欢你好!
可是,心里却痛极了。
许久,又有一人走进密室,见若儿已经失去了意识,便向萧煜禀道,“殿下,奴才全安排好了,这两天宫里虽然禁卫森严,但天亮前会有专门倒夜香的马车拿着腰牌出宫去,因那臭味儿难闻,侍卫便不是很认真检查,不过拿根棍子随便在大木桶里搅合两下就完事了。而那马车下面却有个暗格,十分宽敞,原是那倒夜香的太监用来偷运宫中宝物的,如今正好可以藏人,只是要暂且委屈殿下了。”
萧煜道,“委屈倒是小事,只是,那倒夜香的太监可靠吗?”
那人便回道,“殿下放心,奴才给那太监服了剧毒,解药在奴才手里,他不敢耍花样。”
萧煜点头,犹豫了一阵,方抱着若儿出了密室。
此时,神武殿仍是灯火通明,尉迟夙在“宜清斋”忙着批阅奏折,一晚上,朱笔都没有半刻停顿。
赵福端了夜膳进来,将漆金托盘上的热粥往上呈献,“皇上,外头夜深了,您一天没进东西,好歹喝口粥,不然明早还要上朝,可怎么熬?”
尉迟夙没言声,见要紧的折子批得差不多了,才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沉声问道,“城里搜得怎么样了?有消息没有?”
赵福小心翼翼回道,“禁军全城都搜过了,上至百官,下至百姓,一个没放过,却并无可疑之处,眼下大司马调了重兵把守在四方城门,一有消息便会来回禀皇上。”
尉迟夙眉间一皱,眼里焦灼更甚,如今宫里宫外都搜过了,这么上天入地找不着,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她又逃了?心中绝望的猜想几乎让他发狂,他爱她,拿她当宝,所以,明知道她恨他,也想尽了一切办法把她栓在身边,难道真的错了?
他手下朱笔一顿,竟是落下一大滴血红的朱砂,看来惊心动魄,赵福在旁边瞧着心惊,连忙以丝帕小心擦拭,嚅嗫道,“皇上,还有一事,方才奴才去看了冬杏,奴才问那丫头,娘娘那晚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那丫头说,娘娘也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只是去看了芳芹。后来,奴才又去问了芳芹,问她同娘娘说了什么,据那芳芹说,她只告诉了娘娘,是萧煜派人杀了娘娘的亲人……”
“萧煜?朕怎么把他给忘了!”尉迟夙霍地站了起来,随即一阵风似的出了神武殿。
作者有话要说:在宫门处,若儿就在尉迟眼前,因服药时间不长,那药也还能解的,但他要是错过了,就只能怪他自己了(千万别错过啊,本作者真不是故意的,黄桑,我看好你啊╮(╯▽╰)╭),不过,最后也不会让萧煜如愿就是了,说句高深莫测的话,该让沉寂太久的另一个男二出来晃晃了,也许让他赚到了???????
好吧,公平点,a尉迟夙。b萧煜。c孙子楚。-------你最想让想谁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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