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够化成攻击性武器,估计什么匕首,开山刀,狼牙棒之类的都会扎到白练脸上。
欣然面无表情地作为一个看客观察这一切,对于现在的场面,如果还能选出唯一的获利,只会是她。
这四个人就像是诡异森森蜡像馆里的蜡像,这样英俊娇美的四个人,静止着,心思各异,各怀鬼胎。
他们保持这样的气氛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周围的一些人已经在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屋子里邀请来的媒体和记者已经开始利用他们各种隐蔽的摄影工具偷偷地拍照,等着明天在自己效力的报纸上发表一篇精彩的新闻。[
胡预打破了这个僵局,他揽过叶雨,温柔地压低声音说:“我们走。”
叶雨的鼻子顿时感到一酸,她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一个布满催泪烟雾的环境当中。
本来就已经泛红的眼眶终于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但是当那层雾气还没来得及形成泪滴往下掉,就被胡预揽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紧了紧,叶雨只好停止了自己这种懦弱的行为——换个方式说,活像电视剧里悲情受气的小媳妇。
视线因为泪水变得模糊,叶雨和胡预从白练和欣然的身边擦肩而过。
白练在叶雨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侧过身子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仿佛是在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他的目光像现在屋外的秋风一样萧瑟而冰冷,他的双眼像锋利的匕首一样直刺人心。
白练,彼此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