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无奈地看着身边这个空长着一副好皮囊的吃货,笑着摇摇头,拉着白练的袖子:“走吧!傻瓜!”
顺着冀州城主道走约莫一里路左拐,有着一株巨大的榕树,榕树后面,就是一间客栈。上书:“北方客栈”。
回想起在安平的那家“有间客栈”,开心不禁感叹从事住宿行业的民风都是如此淳朴,取个名字都是如此简单有趣。
进了客栈,和老板打了招呼,老板却歉意地说:“对不起二位,今儿客栈已经不能再接待客人了>
开心想着莫非房间已满?但环视四周,空了了的一片,就料定老板是想加价钱。眼看着天色已晚,白练又一副饿地半死不活的模样,就又开口道:“老板,哪怕有柴房,也是可以的。”[
老板面有难色:“客官,这不是有没有房的问题,而是,小店今天,已经被人包下来了。又看了白练一眼,转向开心道:“我看二位风尘仆仆来到冀州,却遭到这样的待遇,诶,这样吧,为了表示小店的歉意,我们免费送二位一壶茶,一笼包子,吃完就走吧。”
开心追问道:“老板,我们今天一定要在这住下,不知是哪位包下了客栈,我和您保证,您给我们一间柴房,等到有人找我们我们就走,在此之前一定在房里绝不出门,不会有人发现的,您可否通融一下?”
客栈老板面有难色:“可是,可是那位客人交代了不许外人入住。”
开心想了想,从包袱里摸出一锭银子,是在安平时林若兰给的,递给老板,可怜巴巴地哀求道:“老板,你看,这个价钱,我们只求一间可以住的房间,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