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似乎渐渐的有些模糊了,兔儿的眼皮几乎没有睁开的力气,缓缓的耷拉下来,双手垂落在两侧,呼吸也渐浅……
蓦地,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伴着丝丝凉风和充足的氧气充斥了整个车厢,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兔儿渐渐迷糊的意识也随即清醒了大半。
一抬眼,牧以琛已经清洗干净的俊颜就在眼前,她似乎在那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中看到了一种叫做担忧的东西。
束缚着身体的安全带卡扣“卡塔”一声解开的时候,获救的兔儿再也不管是不是会再遭到牧以琛的责骂,猛地一下子扑进牧以琛的怀中,“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牧以琛,我以为我死定了!呜呜……我不想死!不想死!我还要回去的……呜呜呜……”
换好的休闲t恤再次糟了油腻兔爪的殃,可是,在方才远远的看见车子里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的她时,心头闪过的愧疚和莫名的情绪此时主宰着牧以琛整个人,他来不及理会这些琐碎的心事,只是本能的抱紧了在怀中哭成了泪人儿的她。
“乖!小兔不哭了!”他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不以夏晴雪来称呼她,内心某处触动的心弦却好似在暗示着他——她非她!
有些乱,有些不可思议,更有些匪夷所思外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