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向老实,听到这样的话,只差没吐出一口血来,夏沫急忙去安抚她的情绪。
这个时候,越是气愤便越要平静,只有冷静,才能看出蔡声的破绽在哪里。
之前四夫人扬手打了蔡声一个耳光,现下夏沫也怒了,甩开用狠狠给了蔡声一个大耳刮子,“蔡声,如果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一巴掌打下去,夏沫的手掌心火辣辣的疼,而蔡声的脸也起了几道指痕,不过那人却毫无惧意,朝着夏沫yín笑起来,还用舌尖舔了舔被夏沫打过的唇角。
极是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三小姐,能被您这样的美人儿打,莫说是一下,便是十下,蔡声也心甘情愿,不如…”
他把另外半边脸侧过来对着夏沫,“三小姐把奴才这半边脸也打了吧,光是您身上这香味儿就够奴才得用好一阵子了…”
“想挨打还不容易?”慕容琰着实看不下去了,不等夏沫动手,他便朝着自己的随侍高林努了努下巴。
“高林,成全他!”
“是!”那高林人高马大,身形修长,隔着衣料都能看到他身上硬实的肌肉曲线,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之人。
高林得了慕容琰的命令,毫不犹豫的走到蔡声跟前,动作快得肉眼几乎瞧不见,眨眼之间便是十几个耳光打了过去。
尔后,又无声的退回慕容琰身后。
蔡声疼得连吸冷气,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好半天也没缓过来。
大约是被高林打懵了,蔡声的眼珠好半天没有动一下。
这几巴掌下来,莫说是夏沫,就连慕容瑄都觉得解气,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这四弟对霜白也是上了心呢…
不过,霜白可是我的,单凭过去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这霜白就不可能和四弟有什么,四弟啊四弟,你何必白费心机?
侧过脸来,话却是对常风说的,“常风,他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拔了他的舌头!”
常风半垂着眼,看不清情绪,只是无声的握了握剑柄。
蔡声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趴在地上,只有出气的份儿。
四夫人见这架势,不由得恶寒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夏向魁的衣袖,“老爷,这万一屈打成招怎么办?”
她的意思夏向魁明白,她所说的“屈打成招”指的是蔡声按霜白的意思回话,说自己不是梁氏的奸夫。
四夫人的声音虽小,慕容琰却是听见了,微微一笑,“四夫人怕屈打成招是么?”
“不知道四夫人所谓的屈打成招指的是什么?”
“倘若这蔡声不说实话,被打得说了实话,也叫屈打成招么?”
慕容琰的身份在这里,再加上他孤冷的眼神,和以权压人的态势,四夫人不得不跪下去,“殿下误怪,民妇一时嘴直心快,并无他意,还请殿下治罪…”
“哦?是吗?”慕容琰一张脸摆出完全不相信的架势,侧过脸去看了看高林,只把手中的折扇打开,轻轻摇了摇,“既是四夫人觉得自己有罪,那不妨就跪着吧,也算是本殿下赏罚分明…”
夏沫只觉得好笑,这一回四夫人可是玩火**,她想着说句话就能过去,谁知道这慕容琰跟她较上真儿了。
既然有慕容琰支持着自己,她还怕什么?
扬了扬清素白净的脸,走向趴在地上起不来的蔡声,“蔡声,本小姐很是好奇,我娘她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蔡声被打的七晕八素,这会儿眼里还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听着有人问自己,晃了晃脑袋才瞧清楚问自己的人是谁。
一见是夏沫,他顿时咧开嘴笑了,“美人儿,有句话叫鲜花虽好,也需牛粪来养,特别是到了你娘这个年纪,没有男人根本活不下去,我蔡声也许处处都不如夏老爷,但是,我那活儿的技术好啊,哪一次不是弄得你娘娇喘吟吟,直骂我天杀的…”
蔡声一边yín笑,一边又道:“美人儿,实话同你说,你娘这么一把年纪了,这身子还真是不错,我倒极是怀念那手感呢…”
这样卑鄙下流无耻龌鹾的话都说了出来,夏沫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如何受得了,一张俏脸早就涨得通红,连接下来要问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蔡声见夏沫停滞,笑的更是yín邪,“小美人儿,你若不信的话,大可以来试一试我这技术…”
“哈哈…”
人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刻的蔡声无疑是什么都不怕的,他是抱了必死的心?还是和母亲有什么深仇大恨?
夏沫气得浑身颤抖,二话不说,扬起脚来,朝着蔡声的裆部就踢了过去,“杂种!去死吧!”
人气到极点的时候,是万分不理智的,夏沫一脚下去,蔡声立刻缩着身子倒向一旁,眼底尽是yín/邪的光芒,“美人儿,你也想了,是不是?”